儿并无不好,况且他年纪尚幼,比起您总让他像我,挑着他的不是,我更希望您无论他是什么模样,您能对他满意。一口一个像我就好,像我一半就好。我有什么好的?我觉得我这样很不好,总让父皇和娘担心,有时候还惹父皇生气。当儿女的,帮父皇办事须得干得漂亮,等闲时候,不管父皇想要做甚,我们都应该配合,绝对不能说出半个不字?父皇要的是这样的儿女和臣子?”刘挽瞧着刘彻着实没能忍住,有他这样的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让刘据学她,敢情刘挽一回一回劝刘彻的话,刘彻是半句听不进去,只我行我素是吧。
在场的人听着刘挽一句一句的怼刘彻,都能感受到刘彻上散发的怒意,一时间都不禁屏住呼吸,半响没敢动弹。
刘彻挑挑眉,“听听着冤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朕挑的是她的刺。朕方才是在夸她吧?”
此时平阳长公主轻笑打趣道:“在这一点上,泰永最像陛下。当年父皇在的时候,陛下不也总和父皇争论?”
这话成功逗乐刘彻,刘挽像他,从来都是刘彻最高兴最欣慰的事儿。
“眼里不容沙子这一点尤其的像。”南宫长公主在一旁补上一句。隆虑长公主附和道:“长得也像。鼻子眼睛,最是相像。”
有了三位长公主肯定刘挽这一副眼里不容沙子,不依不饶的样子像刘彻,那让刘彻本来心里也没有多少的不满,剩下的只是高兴。
盼着刘据像刘挽的刘彻,更希望的是刘据能够像他,那是作为一个父亲,一个皇帝的期许。
刘据望着刘彻眼里藏不住的欢喜,明白这个道理的。
“陛下还玩吗?不玩咱们玩别的去。”霍去病在关键时候出面,提醒刘彻是不是忘记要下象棋的事儿了?要是不想玩挺好。他们玩别的去。
刘彻瞥过刘据一眼道:“玩。来。”
说罢要拿过一旁的骰子,刘挽抢先一步道:“父皇要单要双。”
刘挽手里拿的是一个多面骰子,且等着刘彻先说出他要的。
“双。”刘彻挥手补上一句。
刘挽将骰子交到刘据的手里道:“既然是掷骰子,将来肯定父皇要你跟他玩六博,顺便教你了。骰子扔出去,注意扔骰子的力道和落骰子的位置,刚开始没有经验,你只需记住用的是几分力,再记住这份力能让你扔出几点骰子。”
“等等,你教如此仔细?”刘彻一听既明白刘挽是要倾囊相授于刘据。
“不然呢?教一半留一半?据儿别怕,你是新手,不必在意输赢,只须记住这个决定胜负的骰子扔出去的力道让你得到几点。等你完全掌握,玩六博的时候不怕你赢不了父皇。”刘挽一边解释,也让刘据放心大胆的扔出骰子,刘彻耐心的等着。
刘据心下稍松,对,他不必害怕,有刘挽在。
轻轻一用力,刘据看着落在搏板上的骰子,本来定下的骰子是双数,突然一晃,骰子变成了单数,刘彻无奈的道:“据儿先手。”
要先手的刘据第一时间看向刘挽,结果霍去病接过话道:“象棋并不难,象飞田,马走日,你放心大胆的走,须得布局。”
刘挽一听赶紧道:“表哥,还是我来,据儿初学。你记住,你是初学者,你不需要一上战场既考虑怎么吃掉父皇的棋子,而是先想办法保全自身,不让父皇吃到你的棋子最重要。”
额,刘彻挑挑眉,明显并不太同意刘挽的说辞,结果刘挽一眼扫过他,“要不父皇来。”
明显刘彻不想,把嘴闭上吧。
见此幕,几个作为刘彻姐姐的掩口而笑,难得一见刘彻说不上话的样子。
“瞧着很是费脑子。”有那不懂得象棋的人小声的开口,何止是要费脑子,那是相当的费脑子,能让刘彻都斗不过的人,刘挽和霍去病,他们站在刘据的身后能不能赢刘彻呢?
很快他们知道结果。
刘彻一个老手,哪怕刘据再怎么努力学着保全,不能纵观全局,棋被吃得很惨,眼看剩下的棋子不多了。
“你要是再不教,朕要赢了。”刘彻很是得意,毕竟眼下棋盘上剩下的大部分都是他的棋子,刘挽一直没有教刘据呢。
“对啊,父皇您还没赢。”结果刘挽回一句,一个个都没能忍住的闷笑。
这会儿到刘据了,结果霍去病指了一旁的象发话道:“前马进七。”
刘据啊的张大嘴,让这一步棋走好,怕是没有机会,送过去让刘彻吃吗?刘挽道:“听表哥的。”
行吧,刘据推一推霍去病说的那颗棋,前马进七,刘彻吃下一子,结果刘挽和霍去病异口同声道:“后车来四。”
这些话,刘据纵然第一次下,也找到规律了,刘彻一看行啊,两人一道出手,好,且让他看看两人的棋艺长进没有。
刘挽和霍去病无声交换一个眼神,接下来热闹了,刘挽和霍去病开始教刘据下,“炮二平五。”
然后,没有然后,明明眼看要赢的刘彻,反而帅都要被将。
“你们两个一起来?”刘彻此刻不期待了,他何止是在跟刘挽下,完全是在跟霍去病和刘挽下。一个他都得耍赖,何况他们两个一起上。
“陛下没说我不能教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