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不在昭示霍去病对他们的轻视。
刘挽眨眨眼睛,李敢五人面上一黑,终是卫青道:“去病,再择三人。”
“用不着。我和泰永足以。”霍去病就是没把李敢他们当回事,狂妄无比的认定他和刘挽配合足够对付李敢五人。
卫青劝不动霍去病,只能唤一声泰永。
刘挽眨眨眼睛道:“试试呗,大不了输了。”
听听那浑然不在意输赢的语气,不会有人真觉得她能不在乎,不过是觉得她和霍去病联手,足够对付李敢五人。
如果说霍去病的狂妄豪不掩饰,刘挽是骨子里有一份自傲。
不得已,卫青唤一声陛下,现如今能管住霍去病和刘挽的只有刘彻。
刘彻不以为然的道:“年轻人做事,随他们去,输也罢,赢也好,他们担。李敢,你还要继续和冠军侯比试吗?”
李敢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尚未上场,霍去病给他一个下马威,无一不在昭示霍去病并没有把他放在眼中。
无视,连给他公平和他斗一斗的机会都不给,简直是在李敢的心上扎刀。偏刘彻还要再问。李敢心里难受不说,更是有苦难言。
“陛下,臣要比。希望冠军侯能与臣公平比试。”李敢将心中想法道来,并不希望以不公平的方式比。
霍去病道:“你们五人若能赢了我们两个,才有资格让我和你们公平比试。一柱香的时间,比不比?不比便罢了。”
说完话的霍去病转头和刘挽对视,随后侧过头等着李敢的答案。
李敢憋屈极了,偏又莫可奈何,不比,他连赢的可能都没有。
“冠军侯与长公主请。”李敢不可能放过他请求得来的机会。
刘挽道:“我去换身衣裳。”
霍去病何尝不得去换,两人今天本来不打算上场,如今是不得不上。
“二姐,定个彩头。”刘嘉在一旁叫唤,让刘挽想个宝贝,好激励人心。
“彩头又不会归你,我自己上场我还要定彩头?有意思吗?”刘挽听见刘嘉的话回上一句,刘嘉眨眼道:“正所谓声东击西。”
刘嘉冲的分明是刘彻,无非是不敢说,只能让刘挽来。
刘挽笑笑道:“我不管。”
说不管是真不敢,刘挽迅速的换好一身红色的劲装,最是舒适灵活,长发直接扎起,避免在打马球的时候妨碍到。
与女装时完全看不出刘挽能文能武不同,刘挽换上一身劲装立现英气,最难得的是,霍去病和刘挽穿的是一色的劲装,彼此一看,刘挽道:“表哥倒是舍不得扔。”
“你也没有扔。”同色的劲装,都是方便他们动的衣裳,不巧,都是卫子夫亲自给他们做的,正因如此,观两人相同的服饰,两人神色如常,旁人是何想法,管不着。
刘挽骄傲的道:“合身的衣裳,还是娘做的,我怎么可能扔。”
霍去病同样回道:“我也不可能扔。”
“咦,我想起一件事了,你那个弟弟霍光,我回来好些天了,你怎么没带过来给我瞧瞧?”刘挽立刻问起此事,不料霍去病一听理所当然的道:“没有必要。”
好生的冷漠,刘挽想了想道:“不如把他带进宫给据儿做个伴?”
这个提议让霍去病认真思虑许久才问:“需要吗?”
“你看呢。”刘挽走到马球场上,乔娘将她的马牵来,霍去病的马在一旁,自有他的副将为他安排,刘挽的视线落在一旁的李敢五人身上,五人都黑着一张脸。
此时华刻的声音响起道:“陛下以白玉灯为彩,皇后添莲藕金簪为彩,平阳长公主以东海夜明珠为彩。胜者可得”
得,随着一件又一件的宝物摆出来。
白玉灯是仿着宫灯所制,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杂质,如宫灯大小,上面的雕刻如同宫灯一般,无论是垂落亦或者是每一处的细节,都如同宫灯一般,栩栩如生。
若非有人说这是白玉雕刻出来的宫灯,怕是没有人会想到这竟然是白玉所制。
莲藕金簪如同其名,黄金之物,有人会觉得太俗气,偏刘挽自打推出一系列的黄金首饰之后,谁看着这漂亮的首饰会觉得俗呢?卫子夫拿来当彩头的这一个,工艺非凡,一片片小荷叶上,一截突出的莲藕上是小花,簪身之上雕刻的是一朵朵莲丝,多少人看得蠢蠢欲动,恨不得据为己有。
平阳长公主以夜明灯添彩,确实是添的。
三样宝物往那么一摆,霍去病和刘挽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为李敢打气的人那是相当的多了。
“准备准备。”霍去病叫唤一旁的人,让他们赶紧麻利的喊开始。
谁敢怠慢,随着一声锣鼓声响起,“比赛开始,一柱香的时间,进球多者为胜。一红一蓝,冠军侯与泰永长公主为红队,李敢将军一方为蓝队。啊,红球得一球。”
作为裁判,介绍还没完,结果开局球在李敢他们手上,霍去病抢球,三人上去要夺霍去病的球,霍去病往前一打,越过半个赛场,另有围着刘挽的两个人急忙想拦球,刘挽策马而去,比他们更快的将球打入球门,准头相当的好。
“好!”刘彻第一个拍掌叫好,怎么能不好,五人对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