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也永远不会做让泰永不高兴的事。”
这话听起来很是动听对吧!
刘嘉一直都觉得刘挽值得这个世上最好的一切,包括一个一心一意待她的人。
从前刘嘉认为自家的表哥霍去病,确实算是一个不错的人。但他傻啊!年轻的时候不懂,后来懂了,说出口的话绝对不可以收回来的。况且以家国为重,刘嘉也说不出指摘霍去病的话来。
但刘嘉每每观霍去病和刘挽之间的相处,很是以为他们两个自该珠连璧合,一至对外,一天天客气的好像啥也没有似的,知道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吗?
况且,况且,刘嘉不确定的问:“表哥知道一些事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偏霍去病听懂了,“知道。放心,我不会让泰永有事的。”
这句话纵然出自刘彻之口刘嘉都未必相信,但出自霍去病这儿,刘嘉却觉得心下十分安定。似是有了一定心丸。
在那一刻,刘嘉想,纵然阴阳家他们有所宣告又怎么样,逆天改命的事一定会成的。
行吧,霍去病并非不懂女子们的心思,但他很清楚一点,他断然不会让刘挽有任何的不痛快,在这点上,刘嘉用不着日常在霍去病和刘挽的跟前念叨。他们都有分寸。
刘挽又开始将心思放到某一位乌桓公主的身上。
花禄被刘挽委以重任,教导玉允几天后跟刘挽回禀,“有野心,本事不够。”
刘挽只问:“能教吗?”
“能。”花禄十分肯定的告诉刘挽这个答案,刘挽重重点头道:“如此便有劳夫人了。而且待她有所成时,这颗棋子要如何走,如何让乌桓甚至整个西域都在大汉的掌握之中,都由夫人决定。”
布局的人是刘挽不假,并不代表刘挽事事都会参与。
花禄的本事刘挽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否则也不会把某位乌桓公主交到她的手里。
“是。”花禄应下一声,刘挽的身形突然一晃,花禄本能出手将刘挽扶住,关心询问:“长公主是太累了?”
刘挽的目光落在手中的镯子上,自然不会错过镯子已然没有了光芒。
“是有些累了。我先回去歇歇。”刘挽明白,这回一旦倒下,她怕是再也不可能睁开眼睛。纵然她有太多的不甘,也有好多事并没有做成,可是上天不会再给她时间了。
刘挽终是回过头冲花禄道:“往后诸事怕是都要靠你们了。我,尽力了。告诉安夫人,以我之功,一定要救冠军侯。”
话音落下,刘挽竟然倒了下去。
花禄本来在听到刘挽的话时就一愣,不明白刘挽正值最好的年华,怎么会突然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的同她说话呢。
结果下一刻刘挽倒下,惊得花禄不知所措。
“长公主。”突然的变故叫花禄措手不及,好在刘挽身边追随的人都早有预料,在那一刻的鹿竹第一时间上前,迫切的催促道:“走,赶紧送长公主去上林苑。”
上林苑内诸子百家聚集,花禄睁大眼睛的望向刘挽,不禁捉住华柬的手追问:“长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柬怎么来答?这种时候是跟花禄解释的时候吗?
“请夫人莫要追问,该让夫人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夫人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是长公主。”谁不心急刘挽的情况,谁又愿意看到刘挽如此。
着急,鹿竹在第一时间将刘挽送上车驾,而且在第一时间把人送到墨家处。
他们抵达时,何止是墨家的人,纵然是安夫人他们那些阴阳家的人都已经等在那儿。
“立刻将长公主送入阴阳家那儿。”不用鹿竹开口,墨家的人已然在第一时间出口吩咐,阴阳家的人也配合无比的道:“请。”
鹿竹心里不管有多少的不情愿,也明白眼下的情况危急,刘挽要是闹不好会死的。
不能死,刘挽不能死的。
她才将大好的局面开展,如果这个时候的她出事,对大汉而言将是巨大的损失。
鹿竹心里不断的默念,也听话的将刘挽送入阴阳家的小楼里,而且是直达顶层。
阴阳家的小楼鹿竹从来没有进来过,顶楼更是从来没有机会迈入。
此时抵达顶楼时,鹿竹注意到那头的星辰,以及已经布好的阵法。
“把长公主放到中间。”鹿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的望向前方,等待一旁的人吩咐。好在不用鹿竹开口询问,确实有人告诉她,该怎么下手。
一旁的中央,那由各种各样的阵法连接在一起的地方,有一个只能空纳一人的位置。鹿竹小心的扶刘挽走过去,将刘挽平躺放下。
“你们能救长公主吗?”事到如今,鹿竹只在意这个结果。
“我们会竭尽所能。”有人如此的回答鹿竹,言语之间都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坚定。
这一刻,叫鹿竹心下的不安得以稍稍驱散。
“陛下。”但是有些事情最关键的点并不在于他们做不做,而是有的人答不答应。
刘挽的命关系重大,自从他们知道某些事情开始,他们一直在筹谋,一直企图改变。然而纵然他们准备得足够齐全,并不代表他们一定能成。
刘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