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继续不动,外头的将士未必不会冲进来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刀见无眼。
“臣等只是一时没缓过来,万万不敢胁迫于陛下。”到这样的地步,谁都不会再敢坚持,心里骂起李蔡坑了他们,还是不得不麻利的起身,讨好的冲刘彻笑,保证他们绝对没有半点的胁迫之意,望请刘彻明鉴。
此时此刻,多少人观世族们都不禁的怀疑,这是传说中的世族,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针对世族的滤镜,真真是碎了一地,怎么都捡不起来。
刘彻话不用多说,刘挽帮他把该敲打的人敲打妥当了,有何不可的?
“没有最好。”刘彻补上一句,谁要是听不出刘彻话中的冷意那纯纯是装傻。
而这个时候刘挽突然往前迈了一步唤,“父皇。”
唤那么一声,刘彻应一声,刘挽又没有出声,刘彻立刻懂了,招手让刘挽上来。
额,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们父女密谋些什么?
刘挽走到刘彻的身侧,刘彻转过头,刘挽在刘彻的耳边一阵低语,那是连给卫子夫听的机会都不曾,竟然谨慎到如此的地步?
不得不说,纵然都知道刘彻宠爱刘挽,但他们也从来没有想过对刘彻和卫子夫,刘挽竟然也会有所区分。
但卫子夫似是早已习惯,刘挽在与刘彻说话的时候,卫子夫并没有任何要打听的意思。
其实卫子夫很庆幸于刘挽的理智,她永远都知道面对刘彻该用什么样的态度,而不会因此将其他无辜的人卷入其中。
“先前怎么没提?”刘彻听完后似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刘挽答道:“父皇亲自操作?”
话中何意,刘彻自明了,立刻道:“办。”
好勒,刘挽这些事要是不跟刘彻打好招呼便对外宣称,怕是不成。但今天这样的机会属实难得,刘挽必须得开这个口。
然后,没有然后了,刘挽扫过下方的臣子,不知怎么的,他们感受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往上蹿,而霍去病冲刘挽招手,递上茶杯道:“喝口水润润。”
刘挽心情那叫一个好的往前去,拿过茶一饮而尽,再一次伸杯,霍去病配合无比的给刘挽续上。
但凡认识霍去病的主儿都知道,这一位从来不是好相与的主儿,素来高傲的霍去病大抵也只有对刘挽才会如此的体贴入微。
“上吧。”霍去病冲刘挽丢下这两个字,刘挽挑眉表示,没错,她这就要上了,好好瞧着。
刘挽冲一旁的刘据道:“今天我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记牢了。”
刘据??他竟然还有任务的吗?
然而刘据敢道一个不字吗?
“是。”能让刘挽叮嘱的事儿,必然是刘据所最缺的,刘据对刘挽的叮嘱从来不敢有半分的松懈,必须是乖乖应下的。
“官制一事可以细论,比起官制,有一事不知你们谁家有兴趣?”刘挽坐回了位置,不紧不慢的张口。
本来都警惕于刘挽的人,万万没有想到刘挽会一副要给他们天大好处的意思?什么叫他们哪一家有兴趣?
齐刷刷的望向刘挽,平阳长公主甚至没有丝毫犹豫的问:“何意?”
依平阳长公主对刘挽的了解,刘挽做事,要么不做,做必然是已经想清楚十步以外的事。
“漠北之地尽归于我大汉,不知谁家愿意迁往漠北?”刘挽冲平阳长公主一笑,终于说出目的所在,但几乎所有人在听清刘挽的话后都愣住了。刘挽不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对不对?
哪怕是平阳长公主对刘挽的提议非常动心,在听清刘挽的话后都不禁的想,刘挽是疯了吗?否则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世人谁不是削尖了脑袋的往长安挤,因这是天子脚下,因这里有世上最好的一切资源。
漠北之地是什么地方?那是离匈奴最近的地方,一个不慎很有可能他们全都得死在那儿。刘挽是怎么会觉得有人会在她的提议之下迁往漠北呢?确实刘彻强制性迁了不少人往朔方和河西,但漠北的情况不是更偏远吗?
谁傻了才会想不开的往漠北去,刘挽真以为她上嘴皮下嘴皮一动就能说服人,太自不量力了!
多少人在心里对刘挽嗤之以鼻。
“凡愿意迁往漠北之地的人家,瓷器、丝绸、茶叶、酒等制作之法,皆倾囊相授。”刘挽当然知道想让他们动心的需要给到他们动心的好处,此话音落下,不少人已然打翻了面前的酒杯,不可置信的望向刘挽。
不是,这可是刘挽一直垄断的行业,其中暴利,没有一个人能不为之心动了,刘挽疯了吗?张口就说要倾囊相授?
刘挽提醒的道:“你们要不要去信给朔方以及漠西的人问问,他们各家经营的这些瓷器、丝绸、茶叶、酒等是我给他们的,还是已然将法子教给他们。”
???朔方和漠西那些人竟然都已经有了制作的法子的吗?这么大的事长安里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喂,换成谁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昭告天下?
刘挽,刘挽!
此时的人们对刘挽的所有情绪已然复杂到了极致,这么多生财有道的法子,刘挽全都握在手里,以她的身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