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衡摇头,“不能再等了,须得及早弄明白这事。”
“这样,你晚间不要关窗,我持了木簪子来见你,在窗台上比照一下?。”
他说着,不待方青洛答复,一个箭步,已蹿得无踪无影。
方青洛呆愣片刻,这才上台阶去见太?真君。
太?真君见她心?神不宁,便问?道:“洛儿,你在烦忧婚事么??”
方青洛定?定?神道:“姨母,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太?真君:“为?何这样说?”
方青洛:“家中抽屉里有一只木簪,瞧着眼熟,但是记不起是何来历。我记性一向很好的呀。”
太?真君摸摸她的头,“也不是大?事,过?段时间或者就想起来了。”
方青洛拿了请帖回到家中,犹自心?乱。
至这晚,设着法子遣开蕊黄和芍药,掌了灯,拿了木簪子坐在窗前。
她正在灯下?看木簪子,便听得窗外“咯”一声轻响,一时低声问?道:“谁?”
萧天衡的声音道:“是我。”
方青洛开了窗,一时有些恍惚,这情?景怎么?有点熟悉呢?
萧天衡探手,递过?一支木簪子。
方青洛忙举起自己手中的木簪子。
借着灯光,两人细细比较两支木簪,只要不是瞎的,便能瞧出来,两支木簪是同一人所刻。
萧天衡才要开口说话,突感头上一凉,倾盆雨水灌到他脖颈上,将他浇了一个透心?凉。
同个时刻,正在打坐的太?真君突然睁开眼睛,执起拂尘往外就走。
走到桃花塘旁边,便见塘水卷起浪花,一股水柱喷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