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搞定后, 她到吃午饭的时间点,美国时间也差不多到凌晨一点。
皮斯克能在她坐飞机的十个小时里完成告状的整个流程,不得不说,还是有一把刷子的。
她和莱伊吃饭被皮斯克撞见后,她根本不会再让自己出现“和人约见被不该见到的人见到”的事。皮斯克真的敢仗着自己知道“康帕利和波尔多红是一个人”,张口就来。
两仪绘川在休息室内舒服地靠坐在沙发上,以快要睡过去的轻松精神状态拨打电话。
打到第三通时,皮斯克接通了。
电话双方都很困,也都在进行意志的拔河。
这不是两仪绘川的谋划,于是,在事情发展到她连打电话的急迫现状时,皮斯克从胸腔内震颤出笑声。
——你也不想被人知道,康帕利和波尔多红是同一个人吧?
两仪绘川没有笑,她能对伏特加笑骂皮斯克。但面对皮斯克本人的,笑骂这个级别是不够的。
她的躯体很困,但逻辑清晰,情绪活跃,是典型打游戏打high的状态。
在“让皮斯克闭嘴”这个游戏内置小游戏通关之前,她是不会让双手离开键盘的。
等皮斯克笑完,两仪绘川轻盈愉快地开口:“打电话找琴酒告状,你是怎么想的,皮斯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