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黑暗情绪”的奇幻说法。

果然还是开心一点吧?今天明明一切都很顺利。

等上弦月彻底降下楼层线,她站起身,敲了敲次卧和主卧的门。

没有任何回应。

她松一口气,站起身,轻手轻脚把朗姆和宾加留下的半瓶矿泉水都带进厨房,倒干净,再用清水冲洗一遍。

确认没有留下药物痕迹后,她把两个瓶子都重新装上半瓶水,丢进客厅的垃圾桶。再把口袋里的扳机式微型炸丨弹扣上保险栓。

她的脑子里有各种各样的应急方案计划,包括且不限于让宾加在车箱机关上摆好满箱的钱,在真被围堵并且很难逃脱的时候打开后备箱,启动机关弹出纸币,为自己买来一点逃脱空间;还有赤井秀一突然端着狙击镜出现,给她脑门来上一枪,于是她紧急扣动炸丨弹扳机把朗姆拉上陪葬。

幸好,一个应急方案都没用上。

今晚的计划十分顺利,甚至不用她自己给两位代号成员递水,或者说“屋里好像没有喝水的杯子”,他们自己就拿起安全屋特供瓶装水喝——这可比在安全屋里放炸弹安全多了。

他们现在睡得这么死,已经完全可以为所欲为了。

两仪绘川盘算一轮,放下心来,给自己的手机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