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解开伸缩带,准确丢入床头柜的盒子中。

她刚偏头确认自己的准心,脸颊就被捧住,被轻柔的力道掰回来。

触目可及,是降谷零垂下的委屈眼神。

耳根被她的话语熏陶得红透彻底,仿佛要滴血。

两仪绘川二话不说,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下去——

用物理手段让两个人都闭嘴,然后请当做她刚才什么都没说。

.

最后被按在床头,四面包抄。

上颚黏膜充盈着连接着大脑皮层的神经细胞,被带着薄茧的指尖来回摸索。

远离颈动脉的颈侧软肉被呼着热气。

被擦洗,被牵动。

请上云端。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秋雨,室外的温度已经逐渐转凉。

耳边传来声息滚烫的言语。

“非常热情地接待我……”

“湿漉漉的……我说的是你的眼神,你以为我在说什么呢?”

“唔……眼睛不要往旁边挪啊,也不要往上翻,请看着我。你喜欢我对你这样吧……?”

娱乐结束的时候,丢在一旁的球状物体,水痕已经干透。

两仪绘川趴在降谷零用手臂圈紧的拥抱中。

最终变成了常规活动,唯一的差别大概是sw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