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要的东西,去亲连天雪的侧脸,又被扭掉了。
连天雪说:“亲什么?”他冷漠地把人摁下去,“不是说了不需要吗?”
斯昭薯饼没吃一口,攥着纸袋子,头压得很低。连天雪掰开他的手,把纸袋子放回了床头柜。
“油不要弄到被子上。”连天雪摸了摸小孩湿热的后颈,“别的也不行……咽掉。”
还没怎么样就又掉眼泪,连天雪捏开他的嘴确认有没有咽干净,被尖牙在虎口划出一道白痕。斯昭当然不敢咬他,只是想闭上嘴,虎牙再尖也只是人,抵在指腹上怎么摁都见不了血。就算疼,也是连天雪疼,斯昭凭什么哭。
斯昭吃不了苦,同样的事连天雪做了眼睛都不眨一下。因为斯昭一个劲儿躲,还弄脏了眼镜,连天雪把眼镜摘下来,想起斯昭少说压坏过他三副。他度数不深,一百来度,戴眼镜只是为了好开车。
“抖什么?你自己之前怎么说的,又不记得?”连天雪连人带枕头一起往回揽了揽,那条链子确实栓得太短了,不往后点腿都不好打弯。
斯昭紧闭着眼,什么也不敢看,只说:“我没不记得,你说的周六回来……我洗澡了,今天也洗了。”他惊恐之余又有十足的反应,尤其不敢看连天雪的脸。
“手给我。”
斯昭两只手都给过去,没手擦眼泪了。
“你是觉得喜欢,还是可以接受?”连天雪半合着眼问他,“当然,你怎么答也不重要,结果不会有变化。”
斯昭还在想,他掌心里发了烧,只敢望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