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晚饭,陈天利、虎生、苗炎、曾天养、蒋波凌等人闲不住,又溜达上了峻极峰,去看新插的旗,回来的时候,陈天佑对陈道:“大哥,还有明日最后一天,那封禅台四周的旗帜就已经插得密密麻麻了,这次来参与论道的门派家族没有两百个,也得有一百个!”
陈天默“嗯”了一声,问道:“青帮来了么?”
陈天佑摇头道:“没有,老关、僧王还有叔父也都没有来信,不知道忙些什么。”
陈天默又问道:“见到白云观的旗了么?”
陈天佑道:“也没有。”
他早已经从陈天默那里得知,道门北宗魁首,全真掌教,白云观主雨庵真人其实是自家六叔祖,心里渴盼着能见上一面。
尤其是同为道士的身份,让陈天佑对雨庵真人心生莫名的亲近……
曾道:“白云观虽然还没有来,可是龙门派、终南派、崂山派、南无派、蓬莱派、华山派、随山派、清净派、遇仙派、嵛山派、正阳派、刘祖派、纯阳派、少阳派……还有好多好多北宗的山头,都来了。我打听了一下,他们大多数都是得了雨庵真人的信函,来参加的。”
陈天佑笑道:“该死小怪,你是不是怕了?”
曾天养道:“牛鼻子这话问的奇,老子好端端的怕什么?”
陈天佑盘着腿坐下,大咧咧的说:“道爷今晚教你个乖,这道门南宗的山头基本上都属命术一脉,像
那白灵素、赵悟真、玉阳子等几位道长,炼丹画符,俱是行家!可道门北宗的山头基本上都是山术一脉,施术作法,尽皆不俗!其中不知道藏着多少惊天地泣鬼神的高手!你敢说你不怕?”
曾天养啐了一口,道:“我怕你个球球!别说是这些零散山头了,就是雨庵真人亲自来了,我也不怕!”
陈天佑冷笑道:“吹牛!别说是你了,连我都不敢说能胜过雨庵真人!”
曾天养讥讽道:“你能与我相提并论?”
陈天佑道:“你知道个屁!雨庵真人乃是天下第一奇人!哪怕是大哥,也不敢对雨庵真人出手!雨庵真人一旦发怒,大哥也得乖乖跪下,老老实实、毕恭毕敬的磕头叫爷爷!”
陈天默:“……”
曾天养吃了一惊,感觉陈天佑不至于也不敢拿陈天默开玩笑吧,他难以置信的看向陈天默,问道:“大哥,陈天佑这小牛鼻子说的是真的么?”
陈天默哭笑不得,情知陈天佑是在戏耍曾天养,却又不好戳破雨庵真人的身份,只好瞪了陈天佑一眼,说道:“是真的。”
曾天养闻言大惊失色,岳潇潇、青冢生、陈天利、蒋波凌、苗九娘、诸葛欢、葛亮、侯拜等不明就里的人也都目瞪口呆。
心月是知情的,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暗笑不已。
苗炎错愕道:“不是吧大表弟,那雨庵真人当真很厉害么?”
“是的。”
“当真厉害到连你都不敢打他
?”
“是的。”
“他当真能打的你叫他爷爷?”
“是的。”
“……”
众人都懵了。
这雨庵真人到底是有多厉害啊!
“哥,提多罗刹都不至于让你这样吧!”陈天利不信道:“那个雨庵真人难道比提多罗刹还让你畏惧?!”
陈天默苦笑道:“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的。”
众人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除了陈天佑在死死憋笑。
许久,蒋波凌呐呐说道:“那这个雨庵真人最好还是别来为妙,不然,他要抢了大哥的盟主之位,大哥可怎么办?大哥叫他爷爷,咱们不也得跟着叫爷爷么?盟主丢了不说,还要给人当孙子,这吃亏可是吃大发了……”
曾天养更是面如死灰,起身说道:“不聊了,我回去练功。”
他虽然自负自己眼下的修为已经超越了陈天默,可也明白不会超越太多,那个雨庵真人既然能把陈天默打的叫爷爷,差距之大,定然如云泥之判!自己怎么可能打得过?临时抱佛脚吧,聊胜于无,同时期盼着对方别来论道。
葛亮忽然也站了起来,哭丧着脸说道:“陈二哥说的我也怕了,道门南宗各大山头都是命术高手,本来就压力很大,万一血金乌之宫再来,我可怎么弄啊?唉……走了走了,回去练功去,蒋禽兽,臭猴子,你们明天不要喊我出去玩。”
青冢生、蒋波凌、苗九娘、侯拜、诸葛欢、虎生、苗炎等人也都在突然之间
感受到了天大的压力,再也无心玩耍嬉闹了,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纷纷起身告辞。
至此,屋里只剩下陈天默、岳潇潇、心月、陈天利以及陈天佑五人。
陈天佑终于是忍不住,捂着肚子笑的满地打滚:
“曾小怪啊曾小怪,叫你奸诈如鬼,也得喝道爷的洗脚水!”
陈天利愕然道:“二哥,你怎么了?”
岳潇潇也盯着陈天默,狐疑着问道:“陈小贼,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雨庵真人不会是你们陈家‘公字辈’的某一位高人吧?出家在白云观,直至做了观主?”
此言一出,心月登时惊讶的看向岳潇潇,陈天利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