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才眨了一下。
“你觉得霍梨有什么地方比较特殊吗?”元酒忽然望着他问道。
雍长殊回神,定定看了她两秒:“为什么要问我这个?我根本不了解她。”
元酒:“我的意思是,你凭感觉,觉得这个人有什么地方比较特殊的,值得背后的人大费周章,让一只厉鬼夺舍上身。”
雍长殊靠在窗台上,修长的指尖打着木制窗棱:“她的出生年月,生辰八字,我们都看过的,没有特殊的地方。”
“身份,一个没什么影响力的小透明演员。”
“唯一比较特别的是,她的外婆是玄门中人,而且颇为名望。”
元酒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雍长殊:“背后之人如果知道她唯一的亲人是玄门中人,怎么会堂而皇之的让冉梦梦附身夺舍?用脚趾想也该知道在y省对霍梨动手,很容易就被霍神婆发现的。”
“霍神婆!”雍长殊指尖在窗柩上敲了两下,“也可能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霍神婆带着霍梨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了,这两人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守着,要对霍神婆下手,早就动手了。”
霍神婆只是个实力还不错的通灵玄师。
一般就是帮本地一些人看看小问题,捉鬼其实不太行。
……
雍长殊忽然将视线落在院子里,梁吟正在打电话安排,他忽然就想起刚刚进来时,梁吟对霍神婆的态度。
“霍神婆在y省很有名气,也是特管局在册的编外人员。”
“霍梨出事后,首先是y省这边特管局先接手,但处置不了才搁置下来,呈报到总部。”
特管局总局要处理的案件太多了,估计y省这个暂时也被归档。
按照正常流程,之后会调派人手过来处理。
但是霍神婆拿了功德力寻到阴差,从阴差的路子求助元酒。
这次他们才会没有通过特管局接的案子,直接来了y省。
元酒忽然挑了挑眉:“我好像猜到他们的用意了。”
“目标该不会是我们吧?”
雍长殊静默不语,指腹轻轻擦着木窗的纹路,眼神渐渐沉了下来。
恐怕是了。
天阴门和御鬼宗在北海市一番折腾,本来是想掀起风雨为新鬼门造势,结果却因元酒和地府合作,以及他们特管局及时调派了不少长久没挪过窝的大妖,惨遭一网打尽,辛辛苦苦藏匿谋划结果功亏一篑,多少努力与付出尽数付诸东流。
换成他,他也恨,也忌惮。
所以……只能分而除之。
设一个有难度的局,将特管局总部精英骨干调虎离山。
他们伺机而动,斩草除根。
特管局实力肯定会受到影响。
……
雍长殊拿出手机:“我给江括打个电话,问问其他省区分部的情况。”
元酒抬手,让他请便。
若是真的如此……这段时间估计各地都不会太平。
因为这个局不是一天两天搞出来的,而是花了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筹谋布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