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不过他外卖点了些止痛药吃上也就好了。
褚靳似乎察觉到他的不舒服,关心道:“怎么了?”
裴春水摇摇头,他闭着眼睛忍住痛苦,声音有点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他潜意识里不想告诉褚靳这件事情。
褚靳不是禽兽,虽然欲|望没有完全疏|解,见裴春水不舒服便也只是抱着他去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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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疼了几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痛感,裴春水逃避的不想去看医生,他自欺欺人的想,只要我不去检查,那我就没病。
六月中旬的时候褚靳的伤势彻底康复,他们也从A国离开前往新西兰。
国内的工作也积攒到裴春水不得不回去处理了。
回国倒数第二天,他陪着褚靳一起做滑雪训练,两个人还在说说笑笑的谈论晚上要吃牛排还是中餐的时候,就见眼前忽然飞过一道漂亮的滑雪剪影。
“要不我们自己做?”
裴春水道:“你想吃什么菜,鱼还是……”
裴春水顿住了,因为他发现褚靳没有听他说话,而是一直好奇又认真的去看刚刚从他们面前一滑而过的人。
忽然,就见着刚刚那个人随着褚靳的教练德森一同走来。
裴春水一眼就注意到那个男生的脸。
华人,眉眼清冷,皮肤极白,是一副很高级俊美的长相。
裴春水忽然产生了一种很强的危机感。
德森道:“嗨,褚,裴,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
“封郁,美籍华裔,22岁,首次参加xgames就获得了2金1银……”
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