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对,我也给客人道歉了,你罚我三个月工资,我也认了,那你为什么要罚我上个季度的奖金,我,我……”
赵诚没说话,显然是心虚。
裴春水看了眼徐宴道:“我给你道歉,是我管理不当让有心人钻了空子,你放心,属于你的工资和奖金我会三倍给你,另外我也会给你一笔补偿。”他又看了眼徐宴头上的伤:“用替你报警吗?”
徐宴和赵诚属于互殴,看起来还是徐宴先动得手。
徐宴看了眼裴春水,心脏跳得很快,又些紧张的错开眼睛,道:“裴,裴总,不用……”
“你的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算在我账上。”裴春水也不希望报警,毕竟多一事少一事,歇业一天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利润,他现在正是需要大钱的时候。
他又警告地看了一眼Adam:“让他滚。”
这个“他”是谁显然已经不用多说。
等到回到了顶楼办公室,裴春水在洗手,周文文倚在门框,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似乎对这个徐宴很感兴趣……才十九岁,天啊,花一样的年纪和丁丁……”
裴春水笑了声,细致的搓洗手上的血迹:“你不觉得他很像一个人吗?”
周文文皱着鼻子想了想,想不出来,道:“谁啊。”
裴春水看他一眼,目光有些深远:“当年的我啊。”
看到徐宴,他似乎想到了当年在XX会所大堂哭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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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左右,俱乐部的人也多了起来,楼层不同对应的生意也就不同,商务应酬、养生疗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