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凶也会更容易……“还是假的?”
褚靳呼吸加重,高挺鼻梁布满汗珠,近乎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假的!”
春水了然一笑,以一种轻佻的姿态挑起褚靳雕刻般的下颌:“我和别人上床,你在想什么?”
“我恨不得把徐宴剁碎了喂鱼。”
褚靳直勾勾的盯着裴春水的脸,滚烫的唇抵住他小臂,厮磨一样的吻着:“然后在他的尸块面前狠狠干|你,满意了?”
裴春水扬手就给他个耳光,轻飘飘道:“欠扇嘴贱的狗东西。”
说着惩罚的将黑鹰的头用了些力气掐住,像是要置它于死地。
听到褚靳低|喘的嘶了声才松了几分力气:“你凭什么吃醋?你算什么?”
“哦,我知道为什么,”
春水轻笑一声,直视着褚靳桀骜不驯的黑眼睛,冷笑:“你还爱我。”
这话一出褚靳瞳孔颤了下,像是极难以接受又像是很痛苦一般,还在嘴硬:“我没有。”
“为什么不敢承认?承认自己还爱我有什么困难的吗?你的犯贱样子算不上证据吗?”
褚靳侧了侧脸,隐忍的闭着嘴。
“你还爱我,多可笑,从来不吃回头饭?”春水继续勾唇讥讽:“你的那套爱在当下,没有什么长久的爱情理论被你丢到哪里去了?劝告当初的我好聚好散,你呢?又来纠缠犯贱,你可真是条好双标狗。”
褚靳喘息沉重,额上汗珠大滴滚落,顺着他俊朗的脸颊落在修长的脖颈处,隐没在睡袍里的腹肌上。
他唇角微动,低着头笑道:“对,丢到狗肚子里去了。”
这时,黑鹰在极端的刺激下终于流出许多白色的“眼泪”,溅落在地板上,还有春水的手掌。
他将那东西一点一点玩弄一样蹭在褚靳的脸上,那张英俊俊美的脸被他弄的充满情|色的狼狈和性感。
故意道:“这才多久。”
“别说十九岁的徐宴,你连奔四的傅坤年都比不过。”
“你老了,褚靳。”
“是吗?”
褚靳舌尖刮了下染白的唇角,低笑一声:“我不信,再来一次?”
说着他一下扯掉身上黑色的睡袍,裸|露出比两年前还健壮漂亮的蜜色胸肌,一眼望去满是长腿和春色。
春水往后退了一步,下一秒就被褚靳抱起快走两步,两个人双双倒在松软的大床上。
因着药效还有昨晚过度的合作,黑鹰没有什么阻|碍的叩开幽|静潮、湿的巢门。
裴春水吃痛的皱眉,扬手又给褚靳一个耳光。
而褚靳却握着他打人的手掌一边细细的舔一边死死的看着他,那黑眸黑得惊人:“扇得好,以后你让我多痛,我就让你多爽。”
二人力量悬殊,春水受制于人,根本奈何不了他,只厉声道:“你再敢胡来,我下了船就找他们复合!”
话落,褚靳脸色沉了起来,带着深深地恼怒和嫉妒:“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有我会干?有我会舔?昨天你吃了药都没开,看来你和他相处那个一个月怕是连你的*都没C到,不用骗我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你的身体。还有那个老男人?心里眼里都是他那个死去的玩意儿,先把养喂治好再出来丢人显眼吧!”
他一边说话一边试探的做着什么,裴春水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忍住低|喘,冷冷道:“外面男人那么多,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厉害的床伴!”
“不准找!”
褚靳眼睛都红了,鼻翼愤怒的翕动,彻底暴露他隐藏的占有欲:“你找一个,我剁一个!”
“这是法治社会!”
“你可以试一试!”
裴春水手脚并用的踹他扇他:“滚!你他妈给我滚出去!”
褚靳应生生挨下这些巴掌,肩膀脸颊全是伤痕,但他像是不知痛一样紧紧抱着裴春水:“我不出去。”
“春水。”
褚靳的脸贴着裴春水的耳畔,他停顿了好久才哑声道:“我错了。”
春水浑身一震。
让他震惊的不是褚靳的道歉,是他的脖颈处传来密密麻麻的水意。
“我嫉妒的要发疯了。”
一道陌生突兀的哽咽声传来,委屈懊悔和浓烈的占有欲夹杂着温热的泪水全落在春水耳边。
“我错了。”
“我错了。”
“我错了。”
“别找别人了行吗?”
“你救救我,你别找别人了,行吗,我爱你,我还爱你,我一直爱你,我混蛋,我是人渣,我犯贱,可我还爱你,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和你提分手……”
褚靳哭声渐大,泪水混着呜咽的哭音,像是压抑已久,这是裴春水第一次见他哭。
他紧紧抱着春水的腰,像是救命的稻草,哭道:“我也可以做你的床伴,炮|友,还是什么怎样都行,你理理我,你理理我行吗?”
裴春水放空一样看着天花板,淡淡道:“不好。”
“春水。”
褚靳低低哽咽道:“春水……”
“褚靳。”
裴春水轻声道:“其实男人的本质和小孩子一样,落灰的玩具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