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疯了一样在寻找专攻爆炸性耳聋和听力受损的医生……”
春水不信,即使他怀疑过可还是不信,他还笑了下:“开什么玩笑,那天他还来医院了。”
说着说着春水的声音就降了下去。
帽子,口罩,血腥味,一句句重复空洞的春水别怕……那时的褚靳更像是一缕游魂,撑着一副破烂的身躯来到他面前。
“你们不是打过照面了吗?”
傅坤年道:“我以为凭借他的性格会向你卖惨装可怜。”
春水沉默许久,道:“没有。”
那样喜欢撒娇喜欢卖惨的人唯一一次没有向春水卖惨。
他只是告别,祝福,永远离开春水的世界。
春水不知道傅坤年什么时候走的,他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许久。
他提步上楼想看看小月亮有没有睡,但却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他抬手轻轻碰了下门,嘎吱一声,带起一片灰尘。
次卧和主卧的格局是一样的,只是稍微小了些。
房间没有几分人生活过的痕迹,衣柜里只有一件褚靳穿过的白衬衣,床上沙发上摆放许多透明的防尘箱,约莫有三十多个几乎占满了整个房间。
春水走近一看,那箱子里装着小婴儿的各种尺码的衣服,不同类型的珍贵玩具,书籍画本,生活用品……男孩女孩都有。
细致零散到还有小小可爱的辅助筷子。
春水走到内套的书房里,这里似乎是褚靳最常来的地方。
电脑旁边有个花瓶,里面插着枯萎泛黄的白玫瑰,还有一本没来得及合上的书。
春水犹豫一会儿拿起了那本书。
待看到上面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