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用。现如今,朝中也有一股势力正暗暗打压仙门,我身为仙门之首,却总觉得......” 乌云子摆摆手道:“尊主莫急,若您想将凤凰神力收为己用,乌某倒有一计。” 闻人无极眼前一亮,道:“哦,说来听听。” 乌云子道:“请神上身!让凤凰与尊主彻底的合二为一。如此一来,尊主便可立于永垂不朽永不败落之地。” 闻人无极虽表现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但一股波涛汹涌的欲望却在他眼底闪烁,他道:“请神上身?我该如何才能请神上身呢?” 乌云子道:“我得替尊主算上一卦方能确定。” 闻人无极便将自己的生辰八字说与对方听。 乌云子掐指一算,面色突变。 闻人无极见状,急问道:“如何?” 乌云子有些为难的道:“情况不妙啊,请神上身,需得至阴之体,方可阴阳协调,相辅相成,发挥二者最大的力量。反之,则请神难,就算排除万难请到了神,那力量在请神者体内,不但不能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因这两股力量的互相排斥、互相斗争而让请神者断尽心脉,灰飞烟灭。” 闻人无极道:“那我是甚么?” 乌云子道:“尊主乃是一副至阳之体。” 闻人无极又问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乌云子犹豫片刻,道:“有倒是有,这不过此招太过阴损,有违天伦,我想尊主断不会使用此法。” 闻人无极虚虚一咳,道:“说来听一听,倒也无妨~” 乌云子便道:“此法~便是饮用至亲骨血。也唯有此法,才能滋生至阳人身上的阴气,从而顺利的请神上身。” 闻人无极皱眉道:“此法未免太过狠戾,不可取,不可取。” 乌云子虚虚颔首,道:“是耶,尊主已然是万峰之首,山之昆岳,即便朝廷有心打压仙门,我想也不足为虑,仙门自有立足之地,长安之策。此次大宴,倒不妨先令‘凤凰’现世,稳住冰岛的阵势,再行他议。” 闻人无极点了点头,道:“嗯。” 乌云子道:“那乌某就不多说甚么了。前方大宴想必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乌某先行一步,在闻潮阁等候尊主大驾。尊主请留步~”说罢,打开房门,左右看看无人,才匆匆离去。 屋子里静了半响,闻人无极凝神静思,不知心中在盘算些甚么。 随后,屏风后头传来一声嗤笑。 闻人无极朝着屏风看了眼,道:“你可想清楚太子金螭镜的下落了。” 舞阳太子将视线转到屏风后头,只见嗤笑之人,便是枝娘子,手脚都被绑着,坐在床榻边。 枝娘子笑道:“十年前,你不是将太子金螭镜从我白族夺走了么,怎反而现在还来问我?!” 闻人无极抹了把脸,神色疲惫的道:“是啊,太子金螭镜在我冰岛放得好好的,怎么就不翼而飞了呢?” 枝娘子狂笑道:“啊哈哈哈哈哈,原来你在白族蛰伏了那么久,又是牺牲色相取悦我,又是卖力讨好白族之人,又冒着瓢泼大雨血洗我白族,好不容易抢走了太子金螭镜,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真是笑死我了。” 闻人无极似乎很没有耐心,逼问道:“太子金螭镜,到底在哪里?” 枝娘子道:“这十年间,我可从未踏入冰岛半步,你弄丢了太子金螭镜来问我?我只不过是利用太子金螭镜的噱头,将那些人都引到空幽谷罢了,你还真以为我手里有太子金螭镜呐,哈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 闻人无极面色沉沉,拳头捏紧又放松,叹了口气,竟然软下语气来道:“星如,我知道你恨我。那日血洗白族,我亦不忍,当我知道你没死的那一瞬间,你知道我有多庆幸。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找你,奈何遍寻不见,我心中有愧,很多次我都在想,就算再见到你,又该如何面对你,如何才能做到让你不讨厌我。” 见枝娘子沉默着,似乎有所触动。 闻人无极便继续道:“我知道我现在说甚么都迟了,我也不奢求你能原谅我,今日公审之上,你只消说那一切都是黑袍的指使,我便能为你开脱,保你母子二人从今往后安然度日。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若想呆在这天权峰,我便好生照顾,用我余生去补偿你。” 枝娘子冷笑一声,道:“如若不然呢?” 闻人无极道:“你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难道也不顾我们的儿子了么?倘若你不这么做,空幽谷那么多条人命,你担的起么?拿住你定要剥皮抽筋。” 枝娘子道:“你说得可真让人感动,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知道太子金螭镜的下落么!呵呵,你过来,我告诉你。” 闻人无极愣了愣,继而起身去到屏风后头,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伸出手去抚摸枝娘子的脸庞,枝娘子却偏了偏脑袋躲开他的手,道:“你不凑近点,难道要我大声喊出来么?” 等到闻人无极将信将疑的俯下身来,枝娘子便一口咬上了他的耳朵。 闻人无极大叫一声,将枝娘子推了出去,破口骂道:“疯婆子,疯婆子!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枝娘子满嘴是血的狂笑着:“你放心,我一定把我所经历的,一手谋划的,全都说出来。届时,整个修真界又将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我要看着你,这一生都为了太子金螭镜而庸碌至死。” 闻人无极怒极了,旋即命人将枝娘子带下去。 渡恶塔之中的一众妖魔,看着闻人无极被咬的这一幕,无一不拍手称快,唯有那女弟子,望着这一幕哑口无言,她断没想到,仙尊会捏造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