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越王2(1 / 3)

妇人抽抽嗒嗒的哭道:“怎么可能没关系呢,我家相公就是跟那姓范的灌了黄汤发生了争执,才大打出手的,结果那天夜里就死了,你说怎么能没关系呢!!肯定是你们杀了我相公,你还我夫君命来。”  站在门口的那女主人怒发冲冠的道:“没凭没据的事情你不要乱说,那是你相公活丑,吃不了酒还出来害人,官老爷都说了你相公是吃酒吃死的,要不是我看你可怜,早把你抓去官府了,你赶紧给我滚,别不识好歹。”  妇人仍是哭泣不止,指着那女屋子的女主人骂道:“你还我夫君命来!你今儿要是不给个说法,我就一直在这哭下去,哭死了也好陪着我相公一起上路。”  那女主人气得不知该说甚么好,往门里看了又看,像是在将躲在门后面的人又推了回去。  舞阳他一见这棺材上爬满了苍蝇,顿生疑虑,就问身边的人,得知这是当地一个刚死去不久的青年的棺材,这哭丧的年轻妇人便是他发妻。  他对着那妇人一番打量,对蓝觉道:“这男子死的可疑,得开棺验尸。”  蓝觉道:“何以见得呢?”  他说:“那女子的哭声不像是很哀伤的样子,倒像是装的,且眼里神态妖荡,看着就不像是个正经人。”  蓝觉微微勾了勾嘴角,道:“你是越国的王,你若觉得可疑,任何人都可以查。”  于是,他就向那妇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那妇人见他竟是越国国君,大惊失色,连忙干嚎起来说自己相公死得冤,而范家中人则立马出门迎接。  那妇人本以为自己终于能伸得冤屈了,却不想越王会当场下令开棺验尸。  她不敢违抗命令,只得将棺盖打开,可是验尸的结果,却令他觉得迷惑,那个尸体确有几处与人斗殴所留下的伤痕,但并无一处伤在要害,显然死得蹊跷,遂又仔细查看一番,但也没有找到其他线索,最后只得将棺盖合上。  没想到那妇人忿恨难当,竟厉声责问于他:“就算是国君,以莫须有之罪开人之棺,该当何过?”  舞阳他笑着说:“你说得对,所以我需要一天时间来彻查此事,若一天之内给不出真相,我这国君之位就拱手让人,不当也罢。”  众人纷纷大惊失色,却也不乏赞许之声。  离开范家之后,他先是去那家酒馆询问当日死者与范相公发生争执的前前后后的过程,了解到这二人此前也不熟,更没有结下甚么深仇大恨,那日发生争执纯属老酒吃多了。  这就更说明那个寡妇是有问题的。  而后他又乔装打扮去了死者家附近,死者家位于城郊地界,他就装扮成一个算命先生到这附近转悠。  没事儿就去帮那插秧的姑娘看看面相,跟李奕那学的有模有样的胡诌一通,遇到湖泊边打渔的渔夫,就帮忙算上一卦,这一来二去的,就搭上了这村里一个年轻的后生,这人也是个渔夫,但明显看得出来他并不甘心一辈子只当个渔夫,于是就给他算了一卦,卦象显示他日后财运亨通,这小子立马就上当了,恨不能好酒好菜的坐下来与舞阳促膝长谈。  他从这后生口中得知,那寡妇不守妇道,平时就跟不少人眉来眼去。  他问:“那她丈夫知道么?”如果知道的话,那她丈夫很有可能是被谋杀而不是死于意外!  那小子道:“不知道,那男的是个老实人。而且,村里人虽然这么说,但谁也不知道谁真的上了寡妇的床,所以这事儿也不能当着她男人的面儿说。”  舞阳道:“难道这村里就没有人对这寡妇稍微熟悉一点的?”  那小子想了想道:“有!有一人或许知道,村口卖豆腐的那个哑巴,她每天都去寡妇家送豆腐的,对于他们家的情况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舞阳心想:“哦~看来我得去转转。”  那人忙喊住他:“哎,你对这事情那么感兴趣做甚么?”  舞阳道:“想帮越王破案呀,你还不知道吧,越王说了,若能有人给他提供有利线索,他将赐予百金作为奖励。”  那人两眼放光的道:“还有这样的好事,那我陪你去,那个哑巴不识字,我懂得如何跟她交流。”  舞阳道:“那就有劳小兄弟了。若能拿到百金,我定分你一半。”  那小子自然乐不思蜀,麻溜儿将他带到了哑巴面前。  哑巴一见他提起寡妇,脸色立马变得又惊又怕,说明这寡妇确实有问题。  舞阳恐她不敢说实话,遂对她道,现在是越王要查这件案子,如有知情不报者,定会抓起来打入大牢严惩不贷,如有提供破案线索者,则赏百金作为奖励。  那后生也打起了手势,极力哄劝哑巴将实情说出。  那哑巴纠结半晌,犹犹豫豫的打起了手势,他身边那小子看得懂这手势,便作译给他听:“她说,那天晚饭后她去寡妇家送豆腐,见大堂里没人,正要把豆腐搁下,却听内室传来声响,她想去招呼一声,便来到内室,却在窗外见妇人和另一个男子正在把她丈夫反身绑在床上,那男子用香火烫一条装在竹筒里的小蛇尾巴,小蛇怕烫,猛的一窜,沿着竹筒窜入了她丈夫的后庭。她丈夫那会儿仍在醉酒,先前还迷迷糊糊的不知她二人要做甚么,直到肛门中传来剧痛,惨叫一声,气绝身亡。”  原来如此,真是最毒妇人心,他得知真相,立马来到寡妇家中,而这个时候蓝觉带的人马也到了,他要在寡妇家中当场审理此案,有了证人,舞阳就下令再次开棺验尸,寡妇吓得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由于尸体已经停放了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