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人才算缓和了些。
她紧紧抓住裴观臣的手,大大的眼睛水雾氤氲:“哥,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
八年,整整八年,我我这个亲女儿,为什么为什么就没看出,她有太多的不对!”
裴观臣从不知道,凌槐绿的手劲儿这么大,抓住他的手,似乎想汲取一点点温暖。
他伸出另一只手,用指腹抹去凌槐绿眼角泪水:“不怪你的,你那时候太小了,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
设身处地想一下,便是凌槐绿那时真发现了赵秀华不对劲儿,只怕周围人也会觉得是这孩子失心疯。
毕竟,这种事,任谁也不会想到。
凌槐绿摇头,眼泪不停滚落:“不是,怨我,怨我没勇气,怨我太懦弱,哥,我心好痛好痛”
“我爸我爸他怎么可以啊,我妈跟他夫妻夫妻十年,他怎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