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苏青黛去了松赞林寺,在庄重的寺庙点了酥油灯祈了愿,去了草场看了牦牛听说一条牦牛绒打造的围巾和刻了字的b家围巾一个价。本来还想去爬一爬雪山的,奈何小命要紧,依然存在的轻微高反症状让她只能远远地看看雪山。
不愧是号称最接近天堂的地方,每天看着伸手就能触摸的天空,身边无处不在的民族装饰,果然是被不少人视为救赎之地的地方。
从高山峡谷回来,苏青黛才计划前往酒庄。
苏青黛总是这样,最想要的东西往往要留到最后。
吃东西是这样,一桌子菜,最爱吃的最想吃的一定是最后才吃。
出来旅游也是,那么多景点,最想去的地方一定是最后一站。
小的时候哥哥们也都不大,正是饭量大的时候,甭管家里条件怎么样,半大小子吃东西都是一个狼吞虎咽样。
往往苏青黛想留在最后吃的最爱吃的东西会被哥哥们一阵风卷残云只剩残羹,为此苏青黛没少发脾气。
哥哥们还教育过她,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并且身体力行告诉她,留到最后什么都吃不上。
可苏青黛不为所动,她觉得最想要的一定要留到最后,一定要做好铺垫把期待值拉满,而且最想要的东西值得被等待。
在弥勒是这样,她最后一站去了红酒庄。
来到香格里拉,她同样最后一站去红酒庄。
或许,长在这样的环境中的葡萄是会与别处不同。
在去酒庄的路上,苏青黛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摔出来了,没错,不是颠出来,是被甩出来。
路是平坦的,就算不是高速也至少是柏油路,再不济也是平整的水泥路。
只是这个路呀,平原长大的孩子真的没有经历过,原来图片里看到的盘山公路不光修起来困难,走起来也不容易啊。
因为是地陪自己的车,地盘很高,减震就不太好了。
当地人习惯了这样的山路,觉得没什么尤其是还遇上晴好的天气,更觉得问题不大,冲就是了。
苏青黛就不行了,紧紧地握着把手,生怕下一脚油门甩出去的就是自己。
去的酒庄建在山谷里,这个交通条件让苏青黛对酒庄并没有抱太大的期望,交通能说明很多问题,至少厂房的建造材料,设备的运输,包括产品的运出都是很大的问题。
果然,停车场什么都不是水平地面,就只是用碎石渣填平。
按理说这里的葡萄酒庄都是近几年的产物,可苏青黛一点现在的气息都没感受到。
哪怕国外的百年酒庄,酒庄内也是随处可见的科技产物。
苏青黛的期待值再次降低。
踩着几块大石板走进了酒庄的大门。酒庄的大门也是木质结构,整个酒庄看起来不像是红酒庄,或许苏青黛更愿意相信这里是酿造当地青稞酒的地方。
走进大门,等着酒庄负责人来接,苏青黛就四处张望。
这一看不得了,苏青黛觉得自己一秒就爱上了这里,想起了小时候背过的课文,“蓝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
抬头就是蓝天白云,眼前是青山绿水,面前的三层小楼就在山脚下,旁边是高大的树木,树下有几块很随意的树桩,大树桩旁边围着几段小的,显然那是纳凉的地方。
房子也不是水泥钢构的,很有当地特色,斜顶飞檐。窗沿下很随意地摆着几盆花,紧贴着房基的一圈围了一圈红酒瓶,或许只是破损的瓶子随手摆在了那里。
苏青黛觉得这里不应该是个酒庄,应该是个与世隔绝的民宿。
“哎呀哎呀,多吉,我的老朋友,我还说下星期去城里找你喝酒呢。”
远处走来一个穿着藏装的汉子,不光身材高大,音量也不小。
“哈哈哈,陪人来看看你这个酒庄,你这是从葡萄园里刚下来?”
“这位是多吉的朋友?你好呀,我是才仁旺次,你可以叫我旺次。”
苏青黛在出国前多少有点社交牛逼症,看到这么不见外的旺次,苏青黛觉得自己牛逼症又回来了。
“你好,我叫苏青黛,冒昧打扰。”
“不会不会,来了就是朋友。一路上来不容易吧,小苏是来看葡萄的还是来买酒的?”
苏青黛和旺次握了握手,“我来这边旅游的,听说香格里拉的红酒很不错,就请多吉带我看看酒庄。”
“哎呀,看酒庄啊,那时间没来对,八月中旬才有意思呢,那时候我们采葡萄。”
“这边采摘那么晚吗?”苏青黛问。
一般七月中下旬就开始采摘了,八月的葡萄就成熟过头了,这样甜度增加,同时皮和梗都有点老了,单宁口味不会太美妙。
旺次一听就知道苏青黛是高手,至少不是光会喝的。
他见过很多人,天天拿个红酒杯玩小资,说起酒的种类也头头是道,真的让点评某款酒就说不上来了,更别说酿造了。
“我们这里虽然维度低,但是海拔高,而且降水少,我们会晚一点采摘。”
苏青黛是不太懂香格里拉的气候,旺次这位老板看起来也不像是只投资不干活的。
“老板,你们主要种植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