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禄寒与陈秘书步入了电梯,夏宁雪晚了一步,电梯门缓缓合上,最终将他们隔绝开来。
保镖走到夏宁雪身后,微微点头,“少夫人,我送您回去吧。”
夏宁雪沉默不语,她猛地扭头,从消防通道匆匆离去。刚冲出门口的那一刻,她瞥见皇甫英坐进了周禄寒的车里,车子从她眼前疾驰而去。
夏婉儿不知从哪个角落窜出来,猛地拽住了她,“夏宁雪,你看到了吧,周少已经不要你了,哈哈哈,这都是你自找的!”
她用力甩开夏婉儿的手。
夏婉儿故意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发出的尖叫声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她立刻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有说错吗?你分明就是红杏出墙,跟周少结婚后还不安分,又和陆少纠缠不清,不然,周少怎么会丢下你独自离开呢?”
夏婉儿这一闹,那些进出琼宇楼的客人都纷纷驻足,毕竟,谁不认识周禄寒和陆沉渊呢?
有身份地位的男士或许不会参与这些八卦的讨论,但圈内的贵妇们可就不一样了。
有几位贵妇凭借独特的黑痣认出了夏宁雪,“那不是周少夫人吗?我在陆家的宴会上见过她。”
“周少夫人和陆少纠缠不清?哎呀,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听说周少很宠爱他的夫人啊。”
“再宠爱又怎样?说不定新婚生活不和谐,这女人耐不住寂寞出轨的还少吗?”
“出轨”这样的污水被泼到了夏宁雪身上,周围不明真相的人开始指指点点,都以为事情就如夏婉儿所说的那样。
面对众人的指责,夏宁雪面无表情地看着夏婉儿。
夏婉儿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她站起身来,“夏宁雪,你还是周太太呢,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攀上陆少这根高枝了,你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啪!”
夏婉儿的脸颊被一巴掌打得偏向一侧,她还没缓过神来,又结结实实地挨了另一巴掌,她捂着脸颊,“夏宁雪,你……”
夏宁雪反手又给了她两巴掌,夏婉儿被打得东倒西歪。
站在门口看热闹的几位贵妇瞬间噤声。
夏宁雪摸着打得有些麻木的掌心,眼神冰冷,“造谣、陷害、污蔑、满口胡言,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夏宁雪!”
夏婉儿气得脸色铁青,“你敢说你和陆少就清清白白吗?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他替你挡下了泼来的热水,要是你和陆少真的没关系,谁会相信?”
夏宁雪深吸一口气,“所以,就凭你泼我热水,陆少替我挡了一下,就代表我和陆少关系不正当吗?”
她冷笑一声,“不然他凭什么会出手帮你?就凭你帮陆少找的心脏源?你一个乡下来的村姑,怎么可能和帝御有关系?”
“对了,那个和帝御有关联的慕言,你也和他有一腿吧?看来不止陆少啊,任何男人你都不放过!”
夏宁雪的脸色阴沉如水。
就在这时,周禄寒的车突然折返,停在不远处,后车窗缓缓降下,周禄寒隐匿在阴影中的轮廓在霓虹灯下若隐若现,“掌嘴。”
站在夏宁雪身后的保镖朝夏婉儿走去,夏婉儿惊慌失措地向后退去,“你……你要干什么?”
保镖狠狠的一巴掌直接将她扇倒在地,她吐出一口鲜血。
原本在看热闹的几位贵妇都被吓得不敢出声,纷纷散去。
此刻,另一辆轿车伴随着两辆警车停在了劳斯莱斯之后,从车内走出的男子正是黄局。
夏婉儿目睹此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试图逃跑,却被两名警察迅速擒住,戴上了手铐。夏婉儿拼命挣扎,大声喊道:“不是我!你们凭什么抓我,夏宁雪才是杀害黄少的真凶!”
警察没有理会她的辩解,将她强行带上警车。
黄局向周禄寒道别后,便与警察一同离去。
夏宁雪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周禄寒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她的脸上,“不走吗?”
她收回思绪,绕过一旁,坐进了车内。
车内依然残留着皇甫英身上的香水气息,这让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坐在驾驶座的陈秘书转头看向她,“夏小姐,您不舒服吗?”
周禄寒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开车。”
陈秘书随即驱车启程。
周禄寒准备升起车窗,夏宁雪轻轻拍掉了他的手,“别关窗,我有点恶心。”
他低下头,凝视着她,“恶心谁?”
夏宁雪望着他没有回答,周禄寒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肢,将她紧紧扣在怀里,“恶心我吗?”
夏宁雪被他拥在怀里,深吸一口气,“都恶心。”
急促而清冷的夜风穿过车厢,将残留的香水味逐渐吹散。
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周禄寒抬手为她轻轻梳理,低头望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庞,“是吗?那我就应该把你留在那里,不管不顾。”
夏宁雪的目光掠过他,望向窗外,“你不是和皇甫英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周禄寒用指腹捏住她的下巴,“你介意吗?”
“不介意。”她拂开了他的手,周禄寒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她挣扎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