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全身上下都僵硬的疼,而且不只是疼,身体还有眩晕又恶心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刚刚开始练武的时候,被父亲毫不留情的训练的时候那种疼痛。
可是我的父亲不在了,我的母亲也不在了,我也不是那个没有出嫁的豆蔻少女而是一个成为人母的太后娘娘。
我想要动一动我的身体,我也终于发现我自己全身都疼还僵的原因了,因为我是被捆起来的。
我被人绑起来了,这是我除了疼痛之外大脑所得到的第二个指令。
我睁开眼睛试图去看周围,却看不到一点光亮,周围黑漆漆的,我甚至要怀疑我是不是失明了。
不过也可能是在一个绝对封闭所以才这样漆黑的空间里——此时的我这样安慰自己,才能弥补自己怀疑自己可能失明以及绝对的黑给人带来的恐惧中了。
这样的情况让我不敢轻举妄动,而我的大脑也逐渐清醒了起来。
之前我明明是在西来酒楼吃饭,正喝着酒楼赠送的葡萄美酒的时候,不知怎么就觉得晕乎乎的然后失去了意识。
在快晕过去的时候我就怀疑我可能是中了迷药什么的,现在看来我当时的想法是对的,我的确是中了迷药,而且还被成功的抓起来了。
我心里这个气啊,当时明明是检验过葡萄酒的,明明是没有毒啊,难道说是验毒的人被人收买了?
也不对啊,验毒的人是墨影,而墨影由
于比我葡萄酒喝得多,可是比我先晕过去那么几秒钟的……难道说,这又是什么无法验出的毒?以后真的要让林太医改良下验毒的方式,好多不能杀人的毒用银针都验不出来,明明小心翼翼的最后还是中招的感觉还真的是让人很无奈啊!
不过,想要给林太医提意见改良验毒银针的前提是我要能逃出去,在这里呆着可真的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就在我脑子中胡思乱想的同时,我也试图挣脱我身上的束缚,而我惊恐的发现我居然完全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换句话来说,我的武功也不见了,我居然完全无法使力。
难道我被废了武功?这种念头传到我的脑海中,让本就在黑暗中显得很没有主心骨的我更是感觉到了恐惧,当然也有气愤。
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练出来的三脚猫的功夫就这么给我废了,这也太过分了吧!这和我什么仇什么怨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脚步声有规律的传来,最后停留在不远处疑似门外的地方。
我侧耳仔细听着,随后我听到了一阵铁链的声音,我初步判断是有人在开我所在的房间的锁。
开门声响起,我眯着眼睛去看开门声响起的地方,虽然说我并没有看清楚那个开门人的样子,但是我却看到了光亮,虽然微弱,但至少可以证明我没有失明,只是这里过于黑暗而已。
确认自己没有失明之后,我再
次躺回原地装作昏迷没有苏醒的样子,试图了解一下我现在的情况。
而那个人走了进来之后走到我的面前,很是随意的用脚踢了我几下,我心里愤怒极了,但面上却不显,仍旧像是没有苏醒的样子。
随后我听到一个壮汉的声音在我面前响起:“这北莫国的太后也太娇弱了,才喝了那么一口酒,到现在都没醒。”
随后从远处飘来一个熟悉的女声:“没醒还不好,若是醒了,可有我们麻烦的哩。”
那个壮汉蹲下身也不知道在我身上端详什么,就在我想要不要装刚刚苏醒的时候,那个壮汉终于不看我了,而是站起身很是不屑的说:“哼,也不知道这娘们有什么好的,都嫁过人了,大王还那么想要她。”
其实我也很赞同这个壮汉的说法,我一共已经嫁了人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值得那么多人争相争抢的。
就算我现在不知道这个壮汉是隶属于哪个国家的,但就凭他说的话,我也知道我是被哪个胆大包天的大王给看上了,才会沦落成阶下囚的。
那个声音很是熟悉的女声啐了一口,毫不客气的指控道:“你个不懂男女之情的东西懂什么,你口中这嫁过人的娘们可是北莫国第一美人,琴棋书画是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就连兵法战略都很是熟悉,这样的奇女子,自然是该归顺于大王那种雄霸天下的男人。”
我内心苦笑,就算被一个同性的
女人夸奖了这么多的优点,但此时此刻我可真的没有被夸赞的感觉,反而觉得……早知道出名会惹来这种祸端,我一开始就该平平凡凡的。
而那个壮汉对待女人的说法很是不屑,但也不是那种愚蠢的想要在什么事情上都争一争的类型,便道:“你懂你懂的最多,你懂你自己看着她啊!”
显然,声音熟悉的女人却不给那个壮汉面子:“哼,大王可是说让你严加看管,我还要去想办法怎么把这个太后运出去哩。”
说着,我就听到那个女人脚步远去的声音。
那个壮汉叹了一口气,最后也原路走了出去,随后又是铁链的声音,刚刚还能给予我光线的门被关上了。
虽然失去了仅有的光明让我再次陷入了某种焦虑中,但事实上,我内心却是松了一口气的。
至少不用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