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香玉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的,她本身陪着魏莱去看她那个因为千叶菊中毒的姐姐,只是为了确认下是不是千叶菊有毒……毕竟千叶菊可是她选出来的,当作奖品给魏莱的,若是闹出什么事儿,她一个外族人可容易闹出不清不楚的大事儿。
可谁知道她只是过来这么一看,竟是发现这床上躺着的这个中毒的魏莱的姐姐这容貌竟是如此的熟悉,熟悉的她觉得必须马上把这人治好,把心里的疑问问个清楚。
于是,晚香玉从头上拿下了一个发簪,素手一动,发簪上的装饰花就被扭断了。
没想到这发簪竟是带着机关的,这装饰花就是个盖子,里面竟是放着细如牛毛的银针。
晚香玉拿着银针在床上躺着的人头上扎了几下,刹那间拿银针从底部升起黑色,让一个银针都变成黑针了。
此时的魏莱和接生婆也不哭了,就呆呆的看着这么一幕……这种治疗方式,怎么看都是很了不起的,多半是能把人给治好那种,既然能治好那也不用哭了。
随后晚香玉拿出一块磁石直接把变黑了的银质牛毛针吸出,而床上那躺着一动不动的人的眼皮动了动,一副要醒来的样子。
而本来已经彻底昏迷过去的我感觉到一阵刺痛,本来停留于黑暗世界中的我也恍惚中看到了前方的光明,我本能的向前面跑去……如同跳水之时从高处掉落的样子,在入水的那一刻,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
映入眼帘的是让我无比熟悉的床顶——每次深夜无法入眠的时候,我都是盯着这个床顶发呆到天明的。
这床顶承载了我无法入眠的夜晚,但却也带给我些许安全感,让我知道,我还是活着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魏莱猛地扑了上来:“姐姐,太好了,您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我刚想说点什么,一个陌生的女声突然响起:“你姐姐现在还很虚弱,最好不要有太激烈的动作。”
如此,魏莱也不敢太靠近我了,而是老实的退到一旁:“晚香玉姐姐,谢谢你救了我姐姐,我当牛做马也难以报答。”
我倒是没想到这个晚香玉居然是救了我的人,如今听魏莱这样说,我也连忙道谢:“多谢……这位姑娘救命之恩。”
谁知晚香玉却对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此番银针刺穴只能暂时压抑毒素,并不能做到根治……”
一听晚香玉这样说,魏莱竟是跪在了晚香玉面前,哭诉道:“晚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姐姐啊,求求你,我给您磕头了。”
“魏莱别这样,就算你不这样说,我也会救你姐姐的。”晚香玉连忙扶起了魏莱,随后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说:“但却要看你姐姐愿不愿意被我救了。”
我觉得晚香玉这句话有什么深刻的含义包含在其中,就像是需要我付出什么很严重的代价一样。
但魏莱却不这么觉得,而是快速的代替我给了晚香玉答案:“我姐
姐自然是愿意的。”
晚香玉失笑,而我却因为魏莱的反应而心中一暖。
但现在却不是表现感动的时候,于是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轻声对魏莱说:“好了,魏莱,你先带着接生婆去休息休息,我有话要和这位晚姑娘说。”
魏莱想了想,搀扶起了接生婆就要往外走,期间魏莱不忘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提醒道:“好的姐姐,你一定要乖乖的配合晚姐姐治病,不许任性,不许不听话。”
我带着宠溺的笑容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这孩子,好的,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就这样,魏莱带着接生婆离开了,整个房间里只有我和晚香玉两个人了。
也许是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原因,晚香玉不在掩饰自己的表情,拿欲言又止的样子,越发的明显了。
其实我现在挺累的,所以也不想打太极什么的,便很直接的对晚香玉说:“我看晚姑娘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你既救了我的命,若是有什么希望我做的,我定义不容辞。”
见我是这个反应,晚香玉连忙摆了摆手,有些焦急的解释道:“夫人误会了,我并没有什么需要你帮我做的事情。”
晚香玉的反应倒是我没有想到的,不过也从侧面证明了晚香玉并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倒是显得我有些小人之心了。
不过被叫做夫人什么的还真是觉得不舒服,但却也不好辩解就是了。
我略带尴尬的苦笑道:“
说着也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又什么都做不得,姑娘哪里又会有什么需要我一个孕妇去做的。”
我这个样子让晚香玉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有些自暴自弃的解释道:“夫人……其实不是的。算了,我还是直说罢,敢问夫人可知道曼陀罗国?”
我倒是没想到我会从这个刚刚救了我的女神医口中听到曼陀罗国。
又想到这个女子的名字是晚香玉,是花名。
这让我不由得想到了骨生花……难不成这个晚香玉和骨生花是一国的?
但猜测只是猜测我也不好确认什么,于是我便轻描淡写的回答道:“曾略有耳闻。”
见我这个表情,晚香玉似有些失落,但她却到底还是不甘心的……想到她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