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破庙之中,除了躲在后面的宝宝侍女还有两个侍卫之外,前面的人除了我都中毒了。
就连莫子曦也要支持不住,连手中的刀都要握不住了。
这毒十分霸道,只是嗅到一下就会中毒,慢慢失去体力昏迷。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这毒并不是什么致命的毒,不然,我们这群人就真的全军覆没了。
我因为寒冰床解毒的原因百毒不侵,如今也只有我,可以力挽狂澜了。
这样想着,我直接从莫子曦手中抢过了那把匕首,横在被挟持的蓑衣人头领脖颈之前,用并不是很熟练的苗语,对那几个等着我们所有人中毒晕倒再说的蓑衣人威胁道:“若是尔等以为等我们所有人毒性发作,你们这个同伴就可以获救真是白日做梦,我乃百毒不侵之体,这毒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用处,若是再不把解药交出来,我就让你们这个领头人死无葬身之地!”
那几个蓑衣人不为所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显然他们几个并不觉得我一个小女子可以做什么,甚至开始淫笑着往我的方向走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不在乎他们这个老大的命,还是不相信我会下手。
我心里害怕极了,但还是咬了咬牙,冷声道:“不信是吗?那就只好做给你们看了!”
说罢,我不管不顾的直接用刀在这个蓑衣人的胸腹部扎了一刀,随后猛地拔出再次威胁再蓑
衣人头领的脖颈上。
我这一刀十分迅速毫不犹豫的堪称狠厉。
痛的蓑衣人头领嗷嗷大叫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一旦妄动,横在他脖子上的刀就会划破他的气管要了他的命。
见我如此动作,那些蓑衣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而被我挟持的蓑衣人头领也发现我不是那些普通女子的柔弱,而是十分狠毒。
于是她哭喊道:“解药就在我的衣兜里,就在我衣兜里!”
我单手去摸,还真的摸到了一包药。
我刚想让周围的人先试试药,再拿着药物挨个去救人的时候。
本来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慕容白突然虚弱的开口道:“把解药丢入火堆之后,让周围之人闻到气味方可解毒……千万不要让人口服,此药口服乃是剧毒。”
“我明白了!”说罢就把药包直接丢入了距离很近的火堆里。
同时我感激的看了慕容白一眼,险些我刚刚就要犯错了,还是让我足以悔恨终身的错误。
这些蓑衣人真是十分狠毒还有心计,若是我刚刚真的直接让莫子曦用解药,导致莫子曦服用了解药之后出了什么事儿,我肯定会心智大乱,而这个带头蓑衣人也会找到机会跑路……
换句话说,制作解药的人才是真的可怕,居然把人心什么的算计的那么准。
我挟持着蓑衣人,紧张的对慕容白说:“慕容白,你现在怎么样,能不能过来?还有就
是你到底怎么样了?”
慕容白轻轻的摇了摇头,满脸苦笑:“我的手脚筋骨皆是被毁,无法行动……一路之上,且身中剧毒,只有还阳草可解……只是,唯一的还阳草师父已经给了你们,我怕是活不下去了。”
我听到还阳草三个字就本能的皱了皱眉却没有多说话。
而是戒备的对慕容白询问道:“这群人到底是什么人?”
慕容白道:“他们是我师父的师兄的门人,驻扎于苗疆,是苗人,擅毒,此次是想要找我师父那里去讨要本门宝典毒经,才故意伤了我想要找师父讨换的。”
慕容白的师父就是名扬老者,就是可以给宝宝治病的人。
果然我没有猜错,这种隐居的老者多半都是有故事的,只是我倒是没想到居然是江湖恩怨。
我狠狠的瞪着那些伺机而动的蓑衣人,冷声道:“这些人铁石心肠,见财色起义,穷凶极恶!若是毒经到了他们的手里,他们肯定会更加作恶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把匕首也刺入了被我挟持的蓑衣人的胸口,莫子曦的声音同时再次响起“不错,所以这些人不能留。”
变故让我惊慌的喊出声,我近乎快速的丢到了那个已经被莫子曦杀死的蓑衣人的尸体。
莫子曦连忙抱住了颤抖的我无声的安慰着。
而莫子曦的怀抱的确给了我力量,我努力让自己不再害怕,同时颤抖着身体关心
的问道:“子曦,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好受一些?”
莫子曦给我了一个安抚的笑容,同时也狠绝的下了命令:“闻了解药已经恢复许多,把这几个苗人全部杀死。”
“属下遵命。”那些刚刚都被晕倒了的侍卫们齐声领命。
被挟持的蓑衣人被杀死,那些没有被挟持的蓑衣人终于可以不用顾及什么了。
但是那些被他们毒晕了的我们的人也可以战斗了……
所以现在就变成了两方刀剑混战的情况。
莫子曦并未出手,他只是紧紧的抱着我,言语中充满了感动和感激:“子沫,多亏了你,若不是你,本王今日就要栽在这里了。”
我正想说点什么,但是躺着的慕容白突然发出了激烈的咳嗽声。
我也顾不得和莫子曦温存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