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北莫国和苗疆一直井水不犯河水,苗疆怎么会无缘无故对付王爷?”
阿幼朵狠狠白了王富贵一眼,倒是没有拒绝,而是竖起了三根手指:“原因有三。第一个原因,便是苗疆王要给他最爱的女人骨生花报仇。”
骨生花什么的,王富贵虽然没有直接和这个女人打过交道,这个名字却是中州王属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但正是因为知道的很清楚,王富贵反而更加迷糊了:“你说那个骨生花是苗疆王喜欢的人?可是那个骨生花明明痴恋我们王爷,我们王爷一而再的拒绝还是往上贴!当初若不是她自己弄出了一个全身带毒的男婴要用滴血认亲之法来害王爷的性命,怎么会落得这个地步?她所作所为都是咎由自取,更何况杀她的人是南夏六王子,苗疆王
报仇也该去找南夏六王子才是!”
阿幼朵叹了一口气,继续陈述道:“第二个理由,就是当初血溅中州王婚宴的骨生花其实并没有死。”
王富贵又一次震惊了:“没有死?当初那一剑都刺入心脏了……等等,心脏……”
见王富贵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阿幼朵点了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不错,她们曼陀罗国的女人,心脏都是长在右面的。南夏六王子当时刺的是骨生花的心脏,正好避开了要害,保住了骨生花的一条命,此时的骨生花就在南夏六王子的手中,南夏六王子用骨生花的性命逼苗疆王就范。”
“这南夏六王子没有什么真本事,却是满心的阴谋诡计,居然能真的把与世无争的苗疆王给拿捏住了。”王富贵如此感叹着,倒也算的是是释然了。
毕竟苗疆王对付北莫国不能理解,但若是说南夏国用苗疆王最爱的女人逼着苗疆王就范,却是可以理解了。
这样想着,王富贵继续问道:“那第三个原因是什么?”
此时的阿幼朵的脸色刹那间变得很难看,她仿佛满怀仇恨般,一字一顿道:“因为南番王。”
“南番王莫子武?”王富贵大惊,这个原因可比前两个原因加在一起都要让人不可思议了。
阿幼朵面容凝重的点了点头:“不错,就是你说的南番王莫子武。位于南疆为藩王,和苗疆王关系还不错,当初就是他把骨生花和南夏人引荐给苗疆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