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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到沈苏玉有些惊讶的表情,和杨芬逐渐失控的样子。
杨芬确实开始失控了,因为李婷的反应太平静了,不像是激动之下得出的结论,那双平静的眼眸,倒映着杨芬的倒影,一时间,竟让她感觉焦躁的不行。
不仅仅是因为李婷的问题,她无从回答,更重要的是,眼前的李婷,让她感觉很陌生。
而就是这个陌生的李婷,她的反应让杨芬感觉到,有些东西明显有些失控了。
让她不由得焦躁了起来。
“我怎么了吗?”
“我没有工厂的话,你老娘我会得这一身病啊?”
“不是厂子的责任,还能是哪里的责任?”
杨芬的声音高昂了不少,周边的环境也不由得安静了不少,倒不是因为被这句话触动了什么,而是所有人都在试图听清楚李婷的话语。
所有人都试图往前面挤,看着沈苏玉身边的那个瘦小的女孩,对接下来的进展翘首以盼。
就像是一群观众,既期待着高潮,也期待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