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而论,他不介意她喊他什么,但比起“聿哥”,他更渴望她喊点别的。
毕竟,最初这声“聿哥”是怎么来的,他心知肚明。
人总是这样贪心。
谢北聿低低笑了声,嗓音轻磁慢沉,
“怎么?”
“我在家可以喝酒吗?”盛栀眉眼弯弯。
“当然,这还用问吗,”他柔软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你以后想喝什么直接拿。”
前两次她喝酒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酒这东西,可称得上是他通往幸福的引路神。
盛栀偏头抬眸看他,肩颈也随之移动过来,浅浅漾开的唇角明媚潋滟,
“好~”
距离拉近,她身上的明冽香气又与他的气息缓缓交缠。
谢北聿顿了几秒,他盯着她根根分明的下睫毛、自然媚意的眼梢,
黑眸暗涌,似笑非笑,“喝多了,我会被再绑一次吗?”
盛栀眼眸微动,猛地眨了下。
脑海浮起那些画面,耳根倏然烧挠。
她向后倾身,面上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并不直接回答他的话,语气还有点娇惰感,
“可惜哦,最近要排练,要上舞台,我得严格控制,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