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把柄,他能轻易放你走?”
“这只是我的猜测!”黄瑶扶着傅修北的腿,赶忙说:“那份财报里有很多细节,可以证明傅南州和其他董事狼狈为奸,特别是丁近银。”
不知道是不是丁近银这三个字打动了傅修北,他缓缓抬眼,“在哪?”
“在我的保险柜里。”
“阮宗。”
阮宗立刻上前,扶起黄瑶,“我随你去取。”
“傅董……”
傅修北算是默认,他挽起黄瑶的些许头发,突然按亮打火机,火光燃烧,发丝融为灰烬,她的表情惊恐。
阮宗第一时间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出声。
好在只烧了一截。
“你知道的,黄瑶,背叛我的下场。”
黄瑶吓出了惊恐的眼泪,她止不住点头。
另一边,黎歌和郑玉莹分开,找到自己的车,一边走着,一辆车突然横栏在她面前,她后退。
还是那辆阿斯顿。
她心跳加速。
车门打开,司机下车,“傅董请您上去。”
黎歌抿唇,看了一眼黑漆漆的车窗,做了防弹处理,什么也看不见。
车内点了熏香,安神的,味道清新,男人闭眼小憩,优越的骨相在晦暗中也耀眼。
“有什么事吗?”她开门见山。
下一秒,手腕被抓住,她被一把拉入他的怀中,男人气息浓厚,在空气中交缠。
与此同时,司机开车,后坐力让黎歌贴得更紧。
傅修北按着她的头,睁开眼睛,“来鼎力做什么?”
“找你。”黎歌也直白。
“找我?”这话里有危险的意思。
黎歌确实是为了找他,但临时改变了主意。
“静姐说,你安排在他们身边的人,都收不到消息了,我想来告诉你。”
她这么开门见山,傅修北却当没听见,而是摩挲着她手上的纱布,“这是什么。”
黎歌并不知道他在现场,信口胡诌,“喝水烫到了。”
“然后傅南州给你包扎的么。”
闻言,她心一凉,“你怎么知道。”
傅修北的危险气息更浓,掐紧了她的腰,“他的包扎手法怎么样?”
是质问的意思,黎歌却没生气,她的指腹按着他的唇,“有人吃醋了?”
他松开她。
黎歌险些跌倒,她主动抱住他,骑.坐在他身上,“我跟你讲认真的,傅南州身边那个助手,叫小北,是不是你安插的人?”
“静姐告诉我,她们跟黄瑶失去了联系,所以我猜她今天不是故意伤害我的,应该另有隐情。”
她认真思考。
落在傅修北眼里,几乎傻的可爱。
他升起挡板,吩咐司机,“去医院。”
“小伤,不用去医院!”
司机只听傅修北的,“黎小姐,你误会了,傅董胃不舒服。”
黎歌顿时闪过尴尬,她低头,伸手找他的胃,“是不是胃溃疡,你老是喝酒。”
没找到,只摸到了腹肌,还有之下鼓起的物件。
意识到那是什么,黎歌整个人愣住,对上他视线。
傅修北扯唇,“还摸吗?”
黎歌尴尬了一瞬,随即贴近他的耳边,“还有反应,傅董来者不拒么,如果今天是别的女人在腿上……”
女人香气随着她的阴阳飘散入耳,傅修北微微侧头,有片刻的尴尬。
“不会有别人。”
“只有我?”这话哄开心了黎歌,她靠得更近,“傅董算是在对我示好吗?”
医院已经到了,傅修北推开她,“我的意思是,也不会有你。”
黎歌落了个空。
她气鼓鼓的,坐在原地不肯动,傅修北平静了会,等生.理反应结束,才开口:“下车。”
“你去看医生,我去做什么。”
“重新包扎。”
傅修北丢下这四个字,径直下车。
傅南州包的什么东西,丑极了。
黎歌觉出味道来,笑出声,快步跟上了。
自从回来f国后,傅修北的胃病便开始反复,不规律作息和饮食加重了疾病,医生检查完,脸色很不好看。
“傅董,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这样熬着自己,等事情没做完,身体就垮了。”
黎歌坐在外头,隔着屏风,被护士重新包扎。
大约是痛,傅修北气息不稳,声音有些淡:“我自己有数,吃药就好了。”
“胃是要养的,等痛的时候吃药已经晚了,平时必须注意,你身边没有助理么?”
自然是有的,但他忙,总不按时吃。助理送过去的食物,过五个小时还在原地。
今日来检查,还是阮宗硬求的。
医生说话不给面子,傅修北略有尴尬,“我清楚了。”
医生瞥了一眼外头,多了一句嘴:“外面的小姑娘,是您的……”
“……”
傅修北尚未出声,黎歌探出半个头,“他助理。”
医生意外,“你是他助理?”
看着气质,完全不像。
“傅董对助理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