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哥听到我的话,沉默几秒,接着摸着下巴回道:
“这事儿风险有点大啊。”
我翻了翻白眼,颇为无语地骂道:
“草,放屁都能崩脚后跟,喝口水也能肾中毒,就瘠薄喘着气儿都可能得个癌症,干啥没点儿风险。”
我话还没说完,民哥就摆手打断道:
“得得得,你还给我上课了,老子混社会的时候你还是浆糊呢!”
民哥皱着眉继续说道:
“这事儿能搞,但是必须得有准确消息来源,而且还得是绝对可靠的人才行。”
我看着民哥,挑眉说道:
“消息这块儿你来解决,你当大哥不就干这个的?”
“人的话,我、周平、李健还有李宇翔,就我们四个过去,别人我一个都信不着!”
民哥听到我的话,闷头抽着烟思考着。
许久之后,民哥将烧到屁股的烟头一扔,搓着脸蛋子说道:
“这事儿要能成,我给你整一辆汉兰达开开!”
“呵呵,草!”
听到民哥的话,我颇为装逼地一笑。
接着掏出电话拨通了宇翔的号码。
宇翔一看手机,发现是我打来的后,有些狐疑地看向我这边儿,接着接起了电话:
“…”
我低声冲着电话吩咐道:
“找个机会,溜出来,整一台车,带上家伙。”
说罢,我没有给李宇翔回话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
接着我用相同的方式再次打给周平和李健。
打完电话,我突然想起来之前被我忽略掉的一个细节。
我们在徐庄奋战时,民哥曾给我打过几次电话。
而且他也说了,自己知道了我们中套的事儿。
那这个期间民哥干啥去了呢?
“民哥,你啥时候知道我们中套的啊?”
面对我突如其来的问题,民哥一时间有些慌乱。
“啊?不是你给我打电话说的吗?”
我看着民哥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就知道这个逼养的肯定在撒谎。
但是我也知道民哥的性格,他不想说的,你问也白搭。
…
五分钟后,我们四个坐在车内。
他们三个同时将目光看向我,李健率先开口问道:
“叫我们出来干啥?”
这会儿的我大脑极度兴奋。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冲着三人说道:
“你们三个甘心吗?”
“甘心让人像狗一样撵出来吗?”
“草他妈,徐老二一个狗篮子给咱几个整这么凄惨,你们就能咽下这口气?”
三个人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
我则继续给三人打着鸡血:
“这踏马都不是骑在咱头上拉屎了,这踏马是直接给屎拉咱嘴里了!”
“靠,宇哥,他们砍在大兵屁股蛋子上那两刀,那哪儿是看的大兵屁股,那分明是砍的你的脸!”
我满口喷着唾沫星子,发表着激情演讲。
不吹牛逼地说,我感觉这会儿的自己完全不亚于啤酒馆里的那个希特lei。
周平和李健俩人在混社会这方面纯纯一个小白人,没经过啥大场面,听着我的战前动员,那完全就是眼神泛光,跟我的小迷弟一样。
李宇翔则是听得直摆手:
“不是,哥们儿,你有事儿就说,别整景儿行不,啥玩意儿就大兵的屁股蛋子我的脸。”
我看着有些烦躁的李宇翔,也不磨叽了,直接说道:
“你们说,咱现在要是给徐老二来个回马枪,他懵逼不懵逼。”
李宇翔听后一拍大腿:
“小铎铎,以前咋没发现你还有这脑袋瓜儿呢?”
听着李宇翔的称呼,心里直膈应。
周平和李健也是频频点头。
“现在干他,他肯定想不到!”
“整他就完了,看给老狗砍的,后背跟他妈西瓜流了汤儿一样!”
“行,那咱就研究研究,怎么扎他一个回马金枪!”
我们四个开了一个长达十分钟的小会,到最后一合计,还是直接搂他就完了!
“开车,开车!”
我一边儿催促着坐在驾驶位上的宇翔,一边儿拨通了民哥的电话:
“快快快,位置搞出来了没有!”
民哥那边儿也急得满头大汗:
“别催别催,在搞了!”
说罢,民哥直接挂断了电话。
李宇翔听的真切,皱眉看向我问道:
“咱现在去哪儿啊?”
我想了想回道:
“先上县道。”
几分钟后,我的电话响起。
“肉联厂,宇翔知道。”
民哥话语十分简洁。
我听到肉联厂这个地方,有些不可置信。
“民哥,徐庄的那帮村民没拿到钱,能他妈放了徐老二?”
“徐老二已经拿到钱了,而且真按双倍的钱给了村民。”
我听着民哥的话一整个震惊了。
谁他妈还能给现在的徐老二拿钱啊?
估计民哥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