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话，还会觉得有些刺鼻。

“该不会是...防虫的毒气吗？”

陈玄猜测。

由于双方体型的差距，身为人类的他闻着可能没事。

可对于那些啃食植物的小虫子而言，要是真含有毒素的话，或许就相当致命了。

当然...

到底有没有毒，到时候还得抓些小虫来测试。

说不定，这些香气非但没毒，还可能让竹笋炒出来的味道变得更好？

“经过肠道的消化吸收后，没有附着胶状物的种子，基本与正常种子无异。”

陈玄在笔记本上做着总结，“但是附着胶状物的种子，则都代表着变异。

并且，胶状物的覆盖量越多，变异的幅度似乎也越大，可以视为二者呈现正相关的影响...”

记录到这，他已经大致可以确定，悟空这次捡到宝了。

虽然菜蝠看着一无是处，可光凭这手变废为宝的本事，就已经足够掀起一场种植业的狂潮了。

哪怕它并不能控制变异的方向，仅仅只是能让经过肠道消化的种子，拥有着较高的变异率。

但这已然是无数学者的梦中情猪了。

因为只要变异的数量够多，总能随机到自己想要的新种子。

所以，菜蝠的价值，将是不可估量的。

“要不今晚就突破到士级，赶紧进行契约吧？免得夜长梦多...”

陈玄心中有了打算。

不过...

在此之前，他还是想要再进一步地确认一件事。

客厅的窗台上，还有着一株同样变异、生长周期极快的草莓，刚好可以拿来测试一下变异种子是否具有可遗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