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哈哈一笑：“我不说，她们定也会给你们报平安的。”

李承乾也笑起来：“是，小兕子已经给朕报过平安了。”

其实秦羽到了扬州，消息便马上传到长安城，这可不是隐秘之事，朝廷的飞骑无处不在。

秦羽问：“陛下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质问我吗？”

“不是。”李承乾说，“朕是问问你，秦家已经开始培养秦司了，是吗？”

秦羽道：“他已经成年，也该接触这些，毕竟我老了，家业总是要他继承的。”

这话便有些伤感了，李承乾说：“朕与你初见时都是孩童，如今孙辈都有了，时间实在是太快了。”

“是啊。”秦羽说道，“陛下当初是太子，如今都做了十七年皇帝了啊。”

“还有三年，朕将禅位了。”

说起禅位，李承乾竟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秦羽说：“陛下禅位时，便也是我彻底退休的日子。”

“这么早就将家主的位置给秦司？”李承乾疑惑，“但他从前并未接触过，这可以吗？象儿毕竟是从小作为下一任帝王培养的啊。”

秦羽说：“无妨，秦家产业都平稳得很，司儿熟悉了就好，毕竟又不用治国理政。”

“你说的也对。”李承乾点头，“不过象儿要学习的地方，也不少呢。”

二人一起忆往昔，却也知道就算回忆，往昔也不会回来。

秦羽带着妻妾们在江南玩得开怀，秦家的事务，他都不管了，全都交给秦司。

而冬月的江南，还只是凉爽，长安城却非常冷。

秦司这些天是忙得脚不沾地，他这时候才发现，原来竟有那么多的管事，他见都没有见过，还有那么多的产业，听都没有听过。

秦司无奈：“这些管事，这些产业，我从前怎么不曾见过听过啊？”

管事笑着解释：“秦家产业实在是太多了，小侯爷不曾见过，倒也正常。”

秦司说：“我只是觉得，超乎我的想象了。”

秦家产业这么多，让秦司大开眼界。

毕竟除了常人知道的，还有些完全没听过的。

秦司觉得，他光是每天见那些管事，了解那些产业，都很有些力不从心。却也不明白，父亲是怎么创下家业来的。

管事见状又说：“这些也不过是很小的一块而已，很多东西，你现在尚且还不知道。”

有些东西，小侯爷太年轻了，侯爷的意思是让他暂且不必知道。

秦司听到这里，心中更是颤了颤，心道难怪秦家不简单，能影响大唐的各方面。

“我们的船队，竟有如此巨大的规模吗？”秦司很是震撼，“海军都是无人能比的？”

“海军？”管事笑道，“那只是侯爷随手打造的船队而已，若侯爷想要，随时可以再打造一支。”

听到这话，秦司只觉得更震撼了。

管事说道：“连船厂，都是秦家的。”

毕竟造船厂，是秦羽建立起来的，皇家虽说也参股了，但那些技术的人员，可都听从秦羽的安排呢。

“其实轮船与军舰的区别，最大的就是那些武器系统了，不过所有的武器，也都是大人设计……”

秦司越想越觉得惊叹。

管事又将一叠资料递给他：“这是情报组织所有统领的信息，小侯爷且看看。”

“原来我们家也有这个啊……”

大唐最有名的情报组织是飞骑司，可算是立下了不少功劳。

管事笑道：“是，皇家的飞骑司乃是太上皇创立的，但是侯爷亲自培训出来的才能更加优秀，其实论能力，飞骑司是比不上秦家情报组织的。”

秦羽信奉不能没有防人之心，他的敌人实在是太多了，若没有强有力的情报组织，他怕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呢。

管事又说：“但是情报组织，不在某这儿，是要小侯爷知道这么回事，但何时才能让你接手，是要侯爷下达指令。”

其实就是说，暂时的秦司不太适合。

秦司点点头，却也理解父亲的想法：“某现在太过年轻，无法承担重任。”

管事笑道：“这家业，将来总是会传到您手中的。”

秦司认真点头：“我知道了。”

他心中又想：“也难怪秦家会叫人忌惮，如此庞大的势力……”

而且这还只是秦家的一部分，秦司心中清楚，现在还没有到全都展现给自己的时候呢。

虽说觉得辛苦和艰难，但他又感觉到了挑战，似乎周身的血液，都有些沸腾了。

“未来……也不会无趣。”

管事说：“这些是家中事务，小侯爷且先接触，至于外面的关系，正好新年将近，小侯爷将要替代侯爷去各家拜年。”

其实往年，秦羽去拜年的时候也都会带上秦司，但今年不同，今年的秦司是作为未来家主，代替秦羽去拜年，新的身份这心态自然也是不同的。

秦司疑惑：“大人今年不去？”

“送礼与回礼，都是小侯爷去，侯爷则会另外再去拜访特殊的几位。”

特殊的人，当然是李世民与老家伙们了，其他的人倒也不必秦羽亲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