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严同志,他们在购买前,你可有说明价格不同,产品就不同?”
严栀还没有说话,旁人便怒声道:“她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她要是说,一块钱要加一半冰决,我们就不买了。”
“严同志,既然你没有说明,那你这就属于欺骗。”陆裕霆斥责。
严栀恼了,“我怎么就欺骗了?你站着说话还真是不腰疼,你会亏本做生意吗?谁做生意不是为了赚钱。”
“你做生意赚钱无可厚非,可你不能故意隐瞒,这就是欺骗。”陆裕霆斥责。
严栀讥笑一声:“别说的这么清高,你家夏羽珊做生意,赚那么多钱,我就不信一点假没有。”
“严同志,你说话可要讲究证据。”陆裕霆怒斥。
“羽珊开店这么多年,可从没有人投诉过。”
严栀被噎了一下。
旁人也是看不下去,替夏羽珊鸣不平:“严栀,我们是在说你的问题,你扯人家首长夫人做什么?首长夫人坦坦荡荡的,需要你来诋毁?”
“就是,你自己不做人,诋毁人首长夫人做什么?”
“我怎么就不做人了?”严栀怒怼。
顾母见状,用力拉了她一下:“严栀,够了,你能不能少说两句,是嫌事情闹的还不够大吗?”
“我怎么了?你为什么只说我?我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家里。”严栀怒斥。
她不懂,为什么顾母都不理解她。
得到消息的顾长安大步从部队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