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合,也只有六姐姐可以缺席。” “卿卿身体娇弱,都不要去打扰她。” “要我说,此去花樽也是舟车劳顿,说不好还要大战一场,可六姐姐确坚持要去,可见那花樽除了美人,定然还有其他的好东西,大王都给了她母子了。” 佘蟠哈哈大笑道:“就你心直口快,其他人都不敢说,偏你憋不住,佘文,命人把带回来的东西分发到各府。” 二夫人看着玉如烟身后的佘青道:“这个小厮好生眼熟呀。” 佘静手拖着蛇骨鞭,大喇喇的走了过来道:“这是我失散多年的四哥哥佘青,二夫人如此年龄怎么就老眼昏花了,当年你和四夫人不是要好的很吗?动辄要为她出头。可她儿子失踪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找寻过他。” 佘静是佘蟠最小的孩子,母亲是鼠族的贵族,年幼尚母,性子确伶俐可爱,是除了佘宁外,最得蛇皇宠爱的孩子。她这一番话后,二夫人脸上讪讪的有些挂不住,反驳道:“我也不过是被她蒙骗,若知她那般心狠,毒害六妹妹,我又怎会同她交好?”。 佘静懒得理二夫人。二皇子和八皇子开始打趣佘青。 “听说那花樽仙境般的地方,呆了那么多年,也该有些仙气吧,怎么四弟缩头缩尾倒像个王八。” “果然随了她母亲那贱人,上不了台面。” 佘青听到他们侮辱自己的母亲,愤然挥剑刺向两位哥哥。佘青从小同玉如烟等人一同长大,法力并不弱,奈何胆子小,不敢惹事。若不是为了母亲,他也不敢独自挑战二位皇子。佘蟠放纵俩个皇子欺负佘青,看着他们打斗,又不免心里暗暗赞叹,玉氏竟将自己的儿子调教的如此好,法力完全在两位哥哥之上。 二皇子和八皇子因为轻敌吃了瘪,勃然大怒,一个忽然猛烈进攻,一个专门去挑佘青的衣带。佘洪也搅进来,还夺了佘青母亲留给他的唯一的一个坠子。三个人猫戏老鼠一样戏弄佘青。玉如烟不忍心看着从小玩到大的小伙伴儿如此受人羞辱,挺剑加入战局。她的加入立刻让色心不已的三个皇子兴奋异常,打斗之余,还言语调戏。佘洪转而动手要去摸玉如烟的脸,被玉如烟结结实实扇了一巴掌。见大哥挨了一巴掌,佘静在一旁没忍住,将酒水喷了几个人一身,旋即鼓掌,为玉如烟和佘青呐喊助威。玉如烟虽不多强,奈何速度出奇的快,三个人轻敌之下,被二人打的落花流水。玉如烟还挑衅的剑挑着大皇子的腰带道:“大皇子这身衣服着实不妥,越发显得你面色发黑,身材短小,倒像个癞蛤蟆。” 佘洪大怒,再要动手,又被佘蟠喝止了。 “洪儿,技不如人就不要再丢人显眼。” 佘蟠的弟弟佘虬道:“大哥,一个俘虏竟如此嚣张,敢动手伤我蛇界皇子,若不加以严惩,怕是要翻天了。” 佘蟠心里是极喜欢这个未来儿媳妇的,看着她仙子容颜实在不忍呵斥,不轻不重道:“玉如烟,今后不得放肆。” 玉如烟道:“蛇皇家事本不该多言,既然我同六皇子有婚约,确不得不说上几句。所谓家和万事兴,无论四皇子母妃做了什么,都不该罪及幼儿。当年五岁的佘青浑身是伤,气息奄奄的被丢到蛇界外。即便不追究这斩草除根之人的目的及罪行,如今四皇子回了家,就应当父爱兄友弟恭,为何初见面,便剑拔弩张?难道蛇皇对儿女间的自相残杀坐视不理吗?如若强敌来袭,这等一盘散沙,势必任人宰割。我同六皇子已有婚约,这三位皇子竟当众调戏与我,难道这是蛇界的规矩吗?若不打压打压这股嚣张之气,我玉如烟何以立足蛇界。今日看在蛇皇及六皇子的份儿上只挑了他一跟衣带,若再无理,我便挑断他的七寸。” 玉如烟这一段话说的轻轻柔柔悦耳动听,又字字句句确掷地有声。佘洪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好似自己的七寸真的差点被挑了一般。 蛇皇难得竟听进去了玉如烟的话,看了看佘青,心里竟生了些愧疚,自己便是初见面便给了这个儿子一顿鞭子。怪只怪他生的太像他母亲,那怯懦的眼神也一般无二。 “佘洪,你们是哥哥,以后不许再欺负佘青。更不可找玉如烟的麻烦。罚你三人禁足一个月,禁足期间勤修法术,免得日后再丢人现眼。” 几个皇子敢怒不敢言,众人散去。 佘文带着玉如烟三人去他们的住处。看到那崭新的牌匾上写着“听雨轩”,玉如烟便猜到,这一定是佘宁为自己挑选的住所,并更改了名字。一切安顿妥当,蕊、柳二人迫不及待的来到玉如烟的房间,总有些偷偷摸摸做贼的感觉。 玉如烟道:“二位师伯怎么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贼?” 柳无心道:“这丫头怎么还挤兑起我们了。从踏进这房间起,我就感觉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咱们。” “看着咱们的人自然是不会少的,这蛇界不同我们花樽,看似不成格局,实则危机四伏。” 蕊无情道:“烟儿说的对,蛇皇这些贵族居住在地面,还有一些住在地洞里,低等的小蛇还有盘旋在树上的,连那水里都有蛇。当真是上天入地,无处可逃。” “别烟儿,烟儿的,若不是到了这里,烟儿如今可是樽主。” “那你也别丫头、丫头的。” 玉如烟忍不住笑道:“二位师伯还是继续叫我烟儿吧,我可做不了什么樽主。” 柳无心憨憨道:“以前师伯们多少势力了些,只想着如何栽培如霞,未曾对你分半点心……” “那也是好的,若被你分了心,烟儿想必也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