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到我们的话,便说要去拜师学艺,待法力高强后,回来保护你。无敌以为他只是说说,没想到,竟然一去再也没回来过。” “风哥哥也是傻气,论法术,我花樽又哪里弱了去。” “论法术,当然不低,论心术,我们当真一败涂地。” “老祖留下规训,让我等万事留善念,却不想人心叵测,人善被人欺。” “那条讨厌的臭蛇又来了。” 玉如烟手一挥,打开屏障,便听到佘禹道:“你们俩个在密谋什么?不会是想要逃跑吧?” “八皇子英明神武,法力高深,我们自是不敢逃。待会儿到了那崖顶,取了药草,我们就回去。” 八皇子看着坐在草地上吃花的玉如烟,眼睛又开始放光,情不自禁的又要走过去。 蕊无情道:“八皇子还要打架吗?” “不打了,我就这样同三小姐说说话。” “说话可以,离远些,一身骚气,不要熏到烟儿。” “你,老匹夫,若再出言不逊,小心我让我父皇把你的血吸干。” “站远点,小子。” 佘禹无奈,向后退了几步。有个小蛇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回头看到一支队伍正朝山飞奔而来。正是自己请来的救兵,他的叔父虬王佘虬。他立时士气大涨,趁蕊无情不注意,一鞭子抽了下去。蕊无情不防备,挨了一他鞭子。佘禹望着玉如烟又开始两眼放光,把蕊无情丢给其他人。专注围着玉如烟,美人儿,美人儿的叫着,也并不真发力。玉如烟一对多,一个不备,被八皇子捉住了手腕,不由恼怒,确一时无法挣脱出来。就在这时,一条鞭子卷住了八皇子的手臂,一收鞭,便将他掼到了地上。众人回身,便看到了面带薄怒的佘宁。 佘禹道:“六哥,这二人密谋逃跑,我正要抓了他们回去,由父皇问罪。” “七弟,可有此事?” 佘鹏想了又想,道:“这位师伯采了些花草,走的远了些,想是八弟误会了。” 佘禹咽了口唾沫,佘宁虽然是公认的病秧子,即便有多高的妖力,也难为维持太久,甚至需要母妃护佑。那一日他维护玉如烟之时,不过使出几招,已是气喘吁吁之态,闭门几日不出。可不知为何,每次见到他,就心里打鼓,倒比见自己的老子还要害怕。 一直未说话的佘虬道:“鹏儿,这妖女一入我蛇界,便令你三个哥哥关了禁闭。如今你父皇被她骗的团团转,弄得男不男、女不女,此女魅惑人心,绝不能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日便将他三人一同杀了。” 佘禹只是好色,可是违抗父命,还要杀自己的哥哥,他可没这个胆量。 “叔父,你,你,你疯了吗?杀了这妖女,父皇或许不会怎样,杀了六哥,父皇定会扒了我的皮。” “你这小子如此不成器,难怪风头都让你俩个哥哥抢了去。” 佘虬指着佘宁道:“等他坐上蛇皇之位时,我们一个一个都得死。” “我们,我们打的过他吗?” 佘鹏道:“八弟、叔父,不可胡来,这里虽离皇城远,可若是动静大了,惊扰了父皇,我们几个都要受责罚。” 佘虬哈哈大笑道:“小鹏儿,你只管远远的站着,谁都不要帮就可以。” 佘虬丝毫不将面前的三人放在眼里,大喇喇的出鞭挥向佘宁。好似一声龙吟响起,众人恍神间,谁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佘宁已经夺走了佘虬的鞭子,蛇形剑抵在他喉咙之上。佘虬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讨好道:“宁儿,叔父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我给三小姐道歉,你饶了叔父这一次,如何?” 佘宁退到玉如烟身旁,冰冷的看着佘虬。佘虬清了清嗓子,忽然大喊道:“都给我上。” 一时间呼啦啦所有蛇兵将三人团团围住,佘虬瞬间同佘宁缠打在一起。中了奇毒的玉如烟同蕊无情应付着群蛇相当吃力。佘鹏虽一贯明哲保身,却也不傻。如果他目睹了佘宁被杀,而什么都不做,事成与不成,都会有人要了他的命。他果断选择率着自己的小分队,去帮助玉如烟这一方。佘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输给这个病秧子,气急败坏的带着所有人骂骂咧咧的落荒而逃。 玉如烟望向佘宁,淡淡说了声“多谢”,便向着山顶走去。佘宁跟在身后,蕊无情知趣的远远跟在后边,七皇子等人则站在原地等候。 沿途搜寻了许久,玉如烟终于找到了自己最想要的几位药草。她捡了一处最佳观景的地方坐了下来。佘宁也坐了过去,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玉如烟犹豫了很久,从玉瓶中取出一粒药丸,递给了他。药丸上散着着淡淡的香气,竟是当日她赠与的青果的味道。佘宁毫不犹豫的放入口中。 玉如烟又拿出了三味药草,示意佘宁露出自己受伤的手臂。她稍加施法,那几位药草的浆水瞬时渗入了伤口,眼见着伤口慢慢的愈合。这一系列的动作,两个人惧是一言未发,确是十足的默契。佘宁望向玉如烟,脸上的笑容如春花般灿烂。玉如烟急忙转过身去,莫名的有些心慌。 不同于花樽仙境般的雅致秀美,远眺狐谷,山川河流妖娆多姿,回望蛇界,地域广阔、密林遍布、气势磅礴。只有这山顶,才有如此温暖和煦的阳光。这么长时间以来,玉如烟难得可以松口气,欣赏一下景致。清风扑面,花香袭人,两个人默默不语的坐着。幻空碟飞了出来,在山谷间飞来飞去,在二人头上盘旋往复。佘宁拿出一些糕点递于玉如烟,玉如烟接了糕点,犹豫片刻,才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起来。佘宁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