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展拳脚,打的是不亦乐乎,毫不畏惧包围他的蛇兵。 大夫人慌张的跑入密室,告诉虬王府里进了厉害的刺客。虬王早已听到外面的打斗之声,心知今日是不能杀了这丫头了,为今之计是要盘算一下要立刻造反,还是及时掩盖之前的漏洞。 他甩开佘宁,飞身来到洞府外,看到柳无心和巫医在对打。柳无心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一惊一乍道:“烟儿呢,喂,二老黑,你把我们家烟儿怎么样了?” “你若想全蛇谷都知道,你二人深夜到我王府偷盗地图,就不妨再大声些。” 佘宁抱着玉如烟走出来,淡淡道:“若被父皇知道巫医在虬王府,叔父似乎也自身难保。” 刹那间,虬王的手没入巫医的胸膛。巫医不可思议的看着虬王,倒地身亡。柳无心踹翻身旁两个蛇兵,同佘宁站到了一起。 虬王看向三人,立刻决定杀了这三人,再去杀佘蟠。确没想到,蛇皇忽然从天而降,天神般站到了众人中间。虬王噗通跪了下来道:“大哥,你要救救我的萍儿啊。” “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慢慢说,小萍儿又怎么了?” “小萍儿昨夜烧了洞府。” “这件事,本皇听说了。” “以往都是巫医替萍儿治病,如今巫医在逃。大夫人便去求三小姐。不想三小姐以萍儿的病相要挟,要我交出皇城布防图。我不肯交出地图,她便要挟我,要将萍儿的事公之于众。” 蛇皇整个人还是懵的,刚刚他正同五夫人酣畅淋漓之际,洞府被人点了。黑烟咕咚中有蛇兵回报,说看到了是胡玉枝放火烧的洞府。他立刻追了出去,就看到胡玉枝的身影向着虬王府这边飞。待他来到这里后,没见到胡玉枝的身影,确听到了巫医的惨叫之声。他才立刻现身,不想这里比五夫人的洞府还要热闹。他强装镇定道:“萍儿什么事?” “弟弟愚钝,原来以往萍儿并非生病,而是中了巫医的毒,他垂涎萍儿日久,便想出这个方法接近她。反复下毒,再解毒,渐渐的萍儿对他越来越依赖,最后竟产生了情愫,并怀了他的孩子。这次他逃离后,就躲在萍儿房里。想来是萍儿发现了自己之前生病的真想,才大怒烧了洞府,却还是没忍心杀了他,一时急火攻心晕厥过去。夫人不知巫医在府上,这才又去找了玉如烟。” “竟有此事,后来呢?” “玉如烟以萍儿的病要挟,要我交出皇城布防图。我不肯交,同三小姐打了起来,宁儿不知被谁引了来,不问青后皂白同我打了起来,还给了我一剑。威胁我,若不放三小姐走,就要诬告我窝藏巫医。” 佘宁之前的一剑,不过划破了他的衣服,他身上的血是巫医心脏被他捏碎时,喷溅到他身上的血渣,看上去确是血肉模糊。蛇皇若有所思道:“巫医现在何处?” “我一怒之下将他打死了。” 蛇兵让开一条路,佘蟠看到了死不瞑目的巫医。 “萍儿呢?” 大夫人道:“萍儿如今在听雨轩,我这就命人叫她回来。” 蛇皇转而望向玉如烟道:“本皇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去盗地图。” “若想盗地图,大皇子同二皇子府中更便易些,我又何必非要来虬王府自讨苦吃。” “若是为萍儿医病,为何萍儿在你府中,你确在这里?” “我是来调查这俩次下毒之事。蛇皇心中难道从未怀疑过虬王吗?当日蛇皇所中一味毒药的毒性,同六皇子当年所中的毒非常相近,只差了几味药,可见是专门为蛇皇而改良过。巫医确说自己对那毒药十分陌生,这便引起了我的怀疑。他便急着对我下了迷药,一来挑拨蛇皇同六皇子的父子情,二来让我对你恨之入骨,必不会将真的秘笈传授与你,还可借机拉拢我。蛇皇觉得这一切对谁最有利?当日审案,虬王迫切找人顶罪,确独独放过最容易对蛇皇下毒的巫医。难道只是巧合吗?巫医对我下药之前,故意说要去蛇后宫中,这就更让我觉得蛇后不是背后主使。” “你说这些,只是要洗清你想要盗图,逃离蛇界的嫌疑。” “当日东山之上,虬王走后不多时,便有黑衣人出现,来的如此之快,我便有所怀疑,他祭出火藜,更是意在杀了六皇子。冰寒之体修炼火系法术最伤根本,大夫人曾多次到我这里求过药,说是给大公主服用,其实都是给了虬王。” 一番话下来,蛇皇不免有些动摇,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傻弟弟,过去六夫人的种种遭遇都算到了蛇后身上,如今细思极恐,不免脊背发凉。 “蛇皇败在太过相信自己的弟弟。如今他势力已大,时机成熟,必然犯乱。” 虬王声泪俱下,磕头如捣蒜。 “大哥,你莫要相信这个小贱人的挑拨。她恨毒了你伤她族人,逼她嫁给宁儿。狐族姐弟二人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花樽的秘笈,说不好他们已经私下勾结起来,下毒害你,再盗图逃脱。我同六夫人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对她和刚出生的小宁儿下毒?” “也不难解释,六夫人专宠,所生之子极有可能做下一任蛇皇。巫医受你指使,假意帮助某些人下毒,无非是借刀杀人。” “小贱人,我杀了你。” 蛇皇铁塔般的身体挡在玉如烟身前,看着虬王道:“弟弟,你当真想做这蛇皇之位吗?” “大哥,我没有,我没有,哈哈哈哈哈。” 虬王站起身,表情瞬间阴险恐怖。蛇皇等人这才注意到将他们围住的密密麻麻的蛇兵。原来大夫人并不是去接佘萍,而是去叫来了援兵。 “我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