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祖答应母亲嫁过去时,曾要求我父亲一定要隐瞒我母亲的真实身份。我父亲如此小心谨慎,却还是被人知道了我母亲的身份。” “怎么还有个弟弟啊,这,这,我实在是无法接受呀。” “当年我母亲一气之下离开了花樽,我父亲年复一年的去探望,两人感情早已修复如初。我弟弟出生后,外祖喜爱的不得了,当成下一任山主来培养,又气我父亲不肯赶二娘走,无论如何也不允许我父亲带弟弟回花樽。当时结界入口便已出现不稳,我父亲不得不以自由通商为幌子,让外人以为我们是自愿让他们入樽,实则是我们已经无法控制结界。可能那时他便已想到日后必有一劫,才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弟弟的存在,想要为我玉家留下一根苗吧。” 柳无心跳了起来,叫道:“什么?结界自动打开?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为何我不知道?” “师伯精通阵法,我以为你早就发现了问题。” 柳无心圆睁双目道:“无双是询问过我如何修复结界薄弱之处,只是我没想到……” 蕊无情道:“稍微有点智商的,都看得出花樽出了问题。” “哼,我掏心掏肺跟你们共商大计,结果你们掖着藏着拿我当外人。” “不告诉你才是保护你,不然,你还有这二十几年的逍遥日子过?” “无情,你也早就知道了吗?是不是你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想来只有无双和无忧二人知道,他二人为我们担起了所有的重任。” “如今怎么办?那小树让我们去人间,不要报仇。” “什么小树,那是樽主的岳丈。” “现在就是棵小树了。不要樽主,樽主的了,无忧竟然揣着这么多秘密。” 玉如烟道:“柳师伯待我父亲如兄弟,烟儿十分感动。我父亲为了保护我,牺牲了我姐姐。他把我隐藏起来,希望我能无忧无虑长大。只是我自幼可以随意出入樽阁,若论秘密,怕是我知道的比我父亲还要多。” “小烟儿啊,你,你,你,吓坏师伯了。你还知道些什么啊?” “柳无心,你个呆子,别在这哭哭叽叽的。” “两位师伯,烟儿有一事相求。” “烟儿怎得这样客气了。” “我想你二人去七绝山找我弟弟,把他带去人间,隐藏下来。” “你是想自己回去,让我们俩个苟活于世吗?“ “这次的劫难全因我玉氏而起,不要再徒增无畏的牺牲。“ “如若没有当初老祖的怜悯,便没有我花、柳、蕊三家,千余年薪火相传。老祖视我们的祖辈如儿女,我们又怎可大难临头各自飞。况且,樽中还有我们的亲眷,烟儿是想我们做贪生怕死之辈吗?“ “蕊师伯,我此去并无性命之忧,而你们是我要保全的力量。“ “都甭说了,上睡莲,走,豁出性命也要去救人。” 就在这时,乌云密布,一抹黑色旋风凝聚成形,蛇皇出现在众人面前。 “倒是本皇小瞧了你这个丫头。” 三人均是一惊,警惕的看向蛇皇及身后的一众蛇兵。 “跟本皇回去吧。” 玉如烟说:“二位师伯,记得烟儿的话,逃走的人定当不负使命。” 三人对视一眼,随即亮出武器冲杀而上。蕊、柳二人如扫平地,刹那间一地蛇兵匍匐挣扎,不敢上前。蛇皇双目赤红,发出只有蛇类的嘶鸣之音,众蛇再次蜂拥向前。 蕊无法力除恢复,被黄纹和一众蛇兵缠住。柳无心亦是如此,对付白花的同时,还要对付蜂拥而上的众蛇,想要再护玉如烟的周全,确是分身乏术。佘蟠确是猫戏老鼠般,一味的缠着玉如烟。玉如烟挨了蛇皇两掌后,大声道:“蕊师伯,还不走?” 蕊无情犹豫不决,不肯离开,见玉如烟冒着玉石俱焚的代价袭向蛇皇,便知自己若不走,玉如烟这种打法,怕是也会性命不保了。 柳无心也大声道:“快走,你才是个呆子。” 柳无心手中的剑抵在白花的蛇形剑之上,啊啊啊大叫着,推着白花飞至蕊无情附近。天女散花般扔出法器,砸向黄纹,身上挨了白花几剑,龇牙咧嘴间,丝毫不肯退让,左支右绌的阻截白花和黄纹,极力给蕊无情制造逃跑的机会。蕊无情无法,双掌胸前横扫,水波荡漾般卷起一片片涟漪,众蛇倒了一片。蛇皇和左右护法被柳、玉二人拼死拖着一时无法分身。蕊无情一个旋身,如水柱般冲入云霄,蛇皇甩开玉如烟,蛇骨鞭迎风而长,虽是击中蕊无情他的腹部。他还是逃了。黄纹和白花立刻去追蕊无情。玉如烟和柳无心不再抵抗,被左右护法用蛇皮绳捆绑住,再次押解回蛇界。 大殿内依旧除了六夫人母子外,全部都到齐了。九公主看着浑身是血的柳无心,含泪道:“你若从了我,又怎会有今日之苦。” 柳无心低头不语。 蛇皇道:“小九,本皇封了这小子的法力,从今以后,他就是你的人了。” 九公主喜忧参半道:“父皇,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若是打的不中用了,可叫儿臣怎么办?” 柳无心冷不防被九公主的话气到,又喷出一口血。 “小九不要担心,为父有分寸,我蛇谷有的是良药。” 九公主着手下带着柳无心离开蟠龙洞,吩咐人去寻人来给柳无心疗伤。 蛇皇转而望向玉如烟道:“玉如烟,本皇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要逃?” “我父深重剧毒,被困花樽,我做女儿的如何不担忧?” “本皇已经允诺你,大婚后即准许你回去,你何必急在这几日?” “我不想嫁于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