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了些,却也不是奸人,你何必戳她伤口。” “就是看不惯她目空一切的样子,好像全世界都打不过她一般。” “你呀你,早晚因为嘴巴要吃亏。还有,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说你是焚经阁的大小姐,不然我就送你回去。” 苏娴委屈巴巴的不敢说话。 玉如烟道:“苏苏,你今晚同我住在这边吧。” “还是玉姐姐好。” 三个人又来到了热闹的街道,只是这次玉如烟带了面具,穿着男装,没有再引起围观。街市上售卖的好多东西她都未见过,像个孩子一样充满了好奇,眼睛像星辰一样一下一下的闪着。原是天真烂漫调皮捣蛋的女孩,被血海深仇压抑的变了模样,如今多少能看到一些往昔的影子。苏娴则如小鸟出笼般,欢饮雀跃,叽叽喳喳说个不听,一会儿跑到这儿,一会儿跑到哪儿,恨不得把街市上的所有东西都买回去。 冯阿牛买了两个糖人儿分给她两,玉如烟乖乖的举着,不舍得吃。逛着逛着,冯阿牛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对面的一个店面出神。那店面的牌匾上写着:天音阁。 没有外人的时候,冯阿牛都是唤玉如烟玉儿。玉如烟先时觉得别扭,被他叫的多了也就习惯了,总好过叫自己阿花。 “玉儿,你看那天音阁,可有什么蹊跷?” 玉如烟看了许久道:“为何只有男客出入?” “因为它只接待男客,这种地方多半是卖艺不卖身的,看名字应该是演奏乐器,或是表演歌舞的地方。。” 玉如烟道:“没想到凡间有这许多乌七八糟的东西,那店有何不妥吗?” “门口那女子形容举止实在不像人类。” “我们现在过去看看吗?” “我们先回去,不要打草惊蛇,晚上我们再来看看。” 三人回到孟宅时,正撞见了冷凝竹和洛辛几人,押着昨日跑掉的那个色魔回来。孟玉堂面有难色,他一直说等冯阿牛他们回来后一起行动。无奈冷凝竹根本不听,带着四象教的弟子闯入了那色魔家中,不由分说便抓了回来。 苏娴道:“两位大天师明明知道这两个色魔身后还有主人,或许还有更多的色魔潜伏在外,就这般急急的打草惊蛇,昭告天下,生怕那背后的魔头不跑。” 冷凝竹道:“若是像三位这般只顾游山玩水,怕是不知道有多少黎民百姓再遭黑手。” “魔亦有尊严,虽一念成魔,对自己的亲人确还是有牵绊。你这样当着他家人的面,说他是魔头,不由分说将他抓走,你觉得他还愿意配合,告诉我们他的主人在哪里吗?” 冷凝竹被说的有些面上无光,见竟无人为她说话,心里有些失落,确依旧倔强道:“无需你来教我做事,我自有办法。” 冯阿牛道:“事已至此,还是先盘问了再说吧。” 众人一同进了囚禁那两个色魔的房间,魔虽残忍,确对创造自己的魔非常忠诚。冯阿牛一直旁观,没说话。其他几个人用了各种方法,也未从两个魔头口里套出只言片语。玉如烟忽然道:“哥哥,你看他二人头上簪的花。” 冯阿牛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何自己总觉得那天音阁别扭,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是花,是那房子上装饰用的花。它们绚烂无比,恣意横行,并非人间的美,因为那是魔界的魔花,而此刻这两个魔头头上正带着同样的花。冯阿牛大笑,对着孟玉堂道:“玉堂,我大概知道那魔头的下落了。如今时间还早,我们各自去休息,待华灯初上,我带众位去除魔。” 冷凝竹冷冷道:“既知了魔头的踪迹,为何不立刻去,阁下又不担心那魔头走了?” 冯阿牛多少对冷凝竹的咄咄逼人有了反感,更气她先前对苏娴动手,便道:“众位追捕这俩个色魔一月有余,那魔头却还是不肯逃,分明是不把四相教放在眼里。” “你?” “我和妹妹累了,告辞。” 冷凝竹对着孟玉堂道:“玉堂,没有这三个人,我们依旧可以抓到那色魔。你当真要同这几个来历不明之人纠缠不清吗?” 孟玉堂依旧温和道:“凝竹,你时长下山历练,深知人心险恶,警惕一些自然是对的。不过冯兄他们三人实在不像坏人。并且,他们一到,我们就抓住了色魔的爪牙,还有了那大魔头的下落。你莫要太过敏感,若真有意外,我们这么多人在,打也打得过他们三人,必不会出大乱子。” 洛辛道:“我看孟少主是被那阿花姑娘迷的昏了头吧?” 孟玉堂笑道:“阿花姑娘貌若九天神女,杨雨小师弟看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洛辛师妹可也是没少看冯兄呢。” 洛辛被说的瞬间脸红,“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杨雨是四相教最小的小师弟,资质出众,小小年纪就随着同门师兄妹出来历练。他稚气的脸上笑容绽放道:“玉鼎派和霸刀门的师哥才叫夸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其他一众人异口同声道:“爱美之心,爱美之心。” 众人哄笑,各自散去。 冯阿牛带着玉如烟和苏娴回到小院。玉如烟摘了面纱,望着那糖人儿,仍旧爱不释手,不舍得吃。冯阿牛笑道:“吃吧,它只是块糖而已,你若喜欢,晚上我们再买。” 冯阿牛把买来的小玩意都铺开来,一件一件的给玉如烟讲解。最后拿出一支珍珠步摇插在正专心吃糖人的玉如烟头上,摇头叹息道:“玉儿若是穿了女装,再带上这个步摇,该有多美。” 玉如烟往后退了几步,时刻注意同冯阿牛保持一定距离。她回身看着镜中的自己,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