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经核又是什么?” “玉堂哥哥还有一些见识,这个可就是焚经阁的秘密了,不过,玉堂哥哥问,我自是要回答的。所谓经核,乃是我焚经阁之魂柱,旷古大阵的内核。拿到经核之人,便获得我焚经阁中所有经籍的内容。只是寻常人无法破了旷古大阵,而拿到经核。即便侥幸得到,不懂破解之法,也不过是空有一楼阁无缘得见其真容的书籍。” “那,那,那……” “那什么?玉堂哥哥好不爽利。” “你们如何守得住这些秘密?” “既然天上地下的信息都知道,自然少不了各派的法术秘笈,我门中人不好杀生,却不是柔弱好欺。哼,玉堂哥哥莫要小瞧人,我哥哥和几位师兄、师姐法术精湛,揍扁你们不成问题。” “我错了,苏苏,莫要动气。” 冯阿牛道:“听闻苏庆柏苏阁主是千年难遇的奇才,除却自创了偷阅人家秘密……” “阿牛哥,不许这样说我爹爹?” “参详,参详别人秘密的法术外,在得知对方身份的情况下,可借对方的秘闻凝练成字,攻击其人,无人能敌,当真玄妙万分。” “阿牛哥难得夸我焚经阁,虽然我爹爹只修炼了奇闻功三层功力,在仙界也是少有对手。我叔父更不用说了。” “那冯兄当年是偷看了什么经籍呢?不会是谁的风月故事,才没被大阵攻击吧?” 通过过往二人散乱无章斗嘴的话,孟、玉二人早听出来,当年冯阿牛偷偷潜入焚经阁,偷阅其中经卷,恰好碰到了偷了苏庆柏符令,调皮入焚经阁,想要偷阅天经的苏娴。二人被彼此惊吓到后,触动了大阵机关,苏娴以为冯阿牛是门下弟子,冯阿牛以为苏娴同自己一般是外来之人,两个人惊慌失措,互相救助一同逃了出去。待二人逃避了焚经阁的追踪后,苏娴便胡乱说了一通自己身世何其惨厉,要找到真正仇家报仇,赖在了冯阿牛身边,直至苏庆柏派人下山寻她,他才知道她是焚经阁主之女。 “哦,玉堂哥哥想听风月故事吗,这等风月之事的经卷可随意翻看,我知道许多,譬如天河派掌门同女弟子有私情呀,齐乐山前山主同兄嫂有奸情,竟还生下一双私生子,四相教冷克西喜欢上一个魔女,背弃师门……我都知道,仙界的我也知道许多,宫三公子同书名女仙苟合,荼蘼山长老有龙阳之好,喜欢上莲雾台的一个男仙……” 苏娴小嘴叭叭说了一大堆,说的孟玉堂直捂耳朵。 “玉堂哥哥,你想听谁的?” 孟玉堂呐呐半天道:“我什么都不想听。” “哦,是要听孟举教的吗?这个嘛,因为不是什么大秘密,这次我回去后,一下子就查到了。” 孟玉堂立刻捂住了苏娴的嘴,苏娴拼命的掰开他的手,发出唇齿不清的言语。 “孟举教乃为豪侠孟耀清所建,曾几何时亦是威震八方,同四相教和檀溪寺齐名的教派,后经前次大战后,孟教主陨落,几个儿女和弟子都战死沙场,教主之位便传到了小女儿孟芳娇,也就是玉堂哥哥的母亲之手。如今同燕家,纳兰家,萧家同为平都四大家。如今的孟教主不禁威名远播,更是芳名远播,若不是貌美,如何能生出玉堂哥哥这样的俏公子。传闻,当年几乎所有门派的教主和长老都曾追求过孟教主……”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我还没说完呢?” 孟玉堂又去捂苏娴的嘴。几个人笑闹了一阵后,玉如烟道:“我忽然想起来,苏苏,鲛人族同海府可有恩怨?” “青冥王走后,鲛人族想成为海上的霸主,时时打着吞并海府的主意,如今得了新妖王的支持,更是蠢蠢欲动。” “敏青曾醉酒后献出了真身。会不会因此引来了鲛人族的注意?如阿牛哥猜的那般,紫萝女王的情郎就是鲛人族?” “就只知道夸玉儿姐姐,我也很厉害的啊。” “你当然厉害,没有你,我们怎能将这些事串联起来。不过这一切也还都是猜测,要如何解开呢?”冯阿牛若有所思道:“我还是不相信疫魔可以让西施城人妖化。” 玉如烟道:“阿牛哥是怀疑,是圣父让他们妖化的吗?”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为何蔷薇他们如此恨他。” “可是圣父实在不像心肠歹毒之人,也没理由让他们妖化……” 苏娴道:“玉姐姐就是心软,须知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惜,我出来之前并不知道你们在西施城,不然就可央求师兄好好翻翻经卷了,至少可以知道圣父的真身和来历。” 冯阿牛道:“若是为了让他们长命百岁,常伴身边呢?” “可西施城男子皆短命。且,他们都是中毒之像,并非是妖变。” “或者是无意为之呢?” 孟玉堂道:“那二皇子的话也未必可信。还有一个疑点就是何人有动机,有机会对所有皇子下毒。” “时间不多了。” “你每天只顾同女王风花雪月,自然是没有时间。” 冯阿牛白了孟玉堂一眼,道:“苏苏,你留在这里陪着玉儿,这里要比皇宫安全许多。” “不,我要同你们住在一起。” 冯阿牛皱眉道:“你个姑娘家家怎么能同我们住在一起,要听话,再不听话,我就把你送走,你知道我可以的。” 苏娴只好乖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