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安确实不敢托大,命身后的几名女子一同发出奇怪的声波。冰峰大喊道:“玉儿,小心他们的声波。” 玉如烟闭目默念清心咒。那几名女子见对她没有用,立刻变幻音波。玉如烟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冰峰急的一个劲在她耳边呼喊,她终是睡着了。冰峰率自己的几个小兵嗡嗡嗡飞向焦安。焦安根本没把小虫子放在眼里,一挥叉,将几个冰晶虫穿成了串,交给身后的丫鬟,吩咐他们烧好了送去给鲛人王下酒。冰峰大怒,可他知道若再过去,恐怕自己这几个徒子徒孙都会死。他立刻命令大家隐藏了起来,他自己则躲到了玉如烟的耳朵里,冰她,喊她,咬她,各种办法试图唤醒她。焦安打开牢笼,抱起玉如烟回了自己的寝殿。他伸手抚了抚玉如烟那张娇俏的脸,正要去脱她的衣服。比预想的要快许多,她悠悠醒转,见到焦安欲行不轨,立刻捏爆了雷丹。黑烟四起,焦安被震得摔倒在地。他大怒,接连数掌打在玉如烟身上。玉如烟倒在床上,口角流血,愤恨的看着他,手中剑缓缓举起,对向自己。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打斗之声。 焦安立刻来到门外,只见一个带着金色面具,手持小三弦的人正同鲛兵厮杀,或者可以说屠杀,因为鲛兵在他手里过不了三招。再看那小三弦,是凡间最普通不过的三弦琴。也不知他是心急,还是自大,就这样大喇喇的在宫中横冲直撞。 立刻有兵上前道:“殿下,此人偷入我鲛人地盘,在宫里横冲直撞,不知在寻些什么,完全不把我鲛人放在眼里。刚才听到巨响,他便闯到了这里。” 面具人看到焦安后,立刻问:“你带回来的姑娘在哪里?” “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找到她。” 今日诸多不畅,焦安亦是火气上涌,嘴里露出尖利的獠牙,手持龙须叉迅猛的游过来。于此同时,无数鲛兵围了上来。那三弦琴在他手里好像神兵利器一般,一下砸到一个,发出的声音让鲛兵们头疼欲裂,瞬间都捂住了耳朵。焦安身边最厉害的那几个女鲛人立刻发出声波还击,这次不是简单让人昏迷的旋律,那声波让海水有了实质的形状,裹挟着千斤巨力袭向面具人。面具人拨弄三弦,丝毫不受声波影响,身前海水变成三面水刀,切割着女鲛人的水墙。他又双手胡乱的拨弄琴弦,各种形状的水器四面八方的扑向鲛兵。越来越多的鲛兵围过来,声势浩大的打斗终于引来了鲛人王。他看着狼狈的儿子,和死伤无数的兵,勃然大怒,额上三个光圈发出刺眼的强光。 “何人如此嚣张,偷袭我儿。” 面具人此刻反倒不心急了,调笑道:“来就来了,鲛人王何必如此客气的替在下照明,远远望去,在下还以为来了个碧眼水兽。” “本王不同送命之人逞口舌之快,来者何人,有何目的?” “名字就省了,只要鲛人王让在下带走你们抓来的姑娘,便不再打扰。” “你伤我族人,毁我宫殿,我鲛人部落岂容你如此来去自如,本王今日就叉了你烤肉吃。” “听闻鲛人王好战,因羡慕章通之能,事事都要与他相争,章通用三股叉,你便改用龙须叉,可在下看来,鲛人王你这叉子似乎也只能叉些小鱼来吃。” 鲛人王手持龙须叉,唇露獠牙,如夜叉鬼一般游过来。两个人大战数百回合,焦安的寝殿已是面目全非。面具人最后那一拨,三弦裹挟雷霆之力电闪雷鸣袭向鲛人王。这一击,鲛人王心肺被击碎,唇角流出暗红血液。 鲛人王大怒道:“你是人是魔?” “交出人来,我便饶你不死。” “我的儿,去给我杀了那女子,我要让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焦安焦急,立刻命所有人一同围杀过去。自己则游向已经面目全毁的寝殿,轻纱帷幔之间翻出玉如烟。焦安自是不愿意因为一个女子而要了父王的命。他挟持着玉如烟现身。面具人甫一看到玉如烟,尤其见她身上有伤,愤怒之下竟拨断了琴弦,所有鲛兵倒地,他也受了反噬。他毫不在意,手中琴甩向焦安的同时,人也到了焦安面前。还未等焦安有任何反应,玉如烟已被他抢走,横抱在怀里。鲛人王的龙须叉就在这时插入他的腰间。他拔掉龙须叉,射向鲛人王。身体快速旋转向上,金烟过后,消失不见。 焦安扶起鲛人王道:“父亲,你没事吧,是儿子错了。” “魔,魔,他是魔。我的儿,父亲怕是要立刻要闭关疗伤了。章通必会来要那女子,你速速派人去西海,接回你母亲和舅舅。” “儿臣这就去。” 面具人环抱着玉如烟逃离鲛人部落,游了不多时,就看到了章通三人来到面前。章通看到昏迷不醒浑身是血的玉如烟,亦是大怒道:“大胆色魔,快放下我女儿。” 面具人犹豫片刻,立刻丢了玉如烟,直冲水面,消失不见。章通三人立刻带玉如烟回了海府。玉如烟昏睡了几日,睁开眼后说的第一句话竟是:“义父,海府好漂亮!” 章通哑然失笑道:“若不是怕蔷薇起疑,前去海底之牢查看,才把你关到海底,我该让敏青带你来这里。” 玉如烟看了看面前的几人,丝兰、花烟、岩枫、敏青、龟将军还有一众海府兵将。 “没人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花烟最是心急,快速将发生了的一切讲给玉如烟听,丝兰在一旁不紧不慢的补充一些重要信息。 圣父终是悠悠道:“西施城靠海,城中人都喜欢吃海物。牡丹尤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