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好像它控制了我闯了一些祸。之后藏在我体内,不肯出来,众族老拿它没办法,便只能合力将它封印在我体内。” “需要众长老合力才能封印,这蝶儿看来不简单。它这样突然控制你,出现过几次?” “蛇皇杀我父亲那日,我失了心智,幻空碟冲破封印,助我杀了它。还有那一日被冰煞拦截,我又听到了它的呼唤,让我放它出来,我当时只想着不能让你和玉堂出事,然后就失去了意识,恍惚只记得我伤了冰煞,其它的都不记得了。” “加上这一次便是三次了,这三次有什么不同?” “我睡了几日?” 冯阿牛瞬间明白过来。 “第一次是四个月,上一次是十几日,这一次是七日,醒来的时间越来越短。若没龙丹在你体内,让你身体和元神快速恢复,怕是这两次你都要再昏睡数月。” “且这一次,我清楚的记得发生过什么。” “关于这碟儿,你还知道些什么?” “时间久远,众长老也只知道它曾是老祖的坐骑,老祖寂灭后,它便消失不见了。” “每次它出来前,你在想什么?” “我需要力量,我要杀人。” 冯阿牛郑重其事道:“烟儿,你既已答应放过何玉卿,过去之事便已过去。如今有封印压制,它只不过展露蝶翼。你若再起杀念,一次次的放它出来,我怕早晚有一日,她会控制了你。就如同蓝翎一般……” “我只是一时担忧,怕妖王再次带走我的族人,所以……” “我自然知晓你为何会如此。若你一次次让它重获自由,你终究会被取而代之。” “蝶儿……似乎只是为了保护我。” “你同它共生,它的好坏,亦取决于你的心。若你杀念太重,它就会是助纣为孽的魔蝶。若它为魔蝶,便极有可能在力量全部恢复之后,夺了你的身体。” 玉如烟眨巴着大眼睛,她一直觉得幻空碟就是它的朋友,比谁都亲近的朋友,从小到大不能对外人道的事情,她都可以说于它听,它又怎会变成魔蝶。但她看冯阿牛表情严肃,便不再争论。冯阿牛看着她道:“我可不想到时娶一个蝴蝶回家。” 玉如烟瞬间觉得呼吸不太畅快了,也才意识到两个人离得实在是太近了,手还叠放在一起。也不知道自己几次昏睡期间发生过什么,以至于他靠近之时,她总是没有排斥之感,而忘了分寸。她害羞的转过身去。冯阿牛从身后拥着她道:“我要把你拴在我身上,免得你到处乱跑。” 玉如烟不合时宜道:“我同佘宁……” 冯阿牛打断她的话,道:“这个时候非要说这些吗?” 玉如烟转头,看着他下巴放在自己肩上,一脸幸福的孩子气,呐呐的只“哦”了一声,便不知接下来要说什么,做什么。 “你的族人已经被藏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了,这里不能施法术,有人会暗中保护他们,是最安全不过的。待我们想到万全之策时,再把他们接走,可好?” “好。” “玉儿,你要答应我,以后无论是为我,还是玉堂和苏苏,都莫要唤出幻空碟。我一定能找办法控制它。” 他说话时嘴里的热气吹到了玉如烟的脖子和耳垂上,让她奇痒难止,胸中鼓声大作。她动了动肩膀,挣脱他的束缚,向前走了几步,却也不敢回头看他,轻声道:“玉堂去哪里了?” “他伤的太重,我命人将他送回平都了。苏苏回焚经阁了。你躲着我做什么?” “我没有。” “那为何不敢看我?” “我……多日没有洗漱,样子有些丑。” “哦,我看看哪里丑,快让我看看……” 两个人追闹着,玉如烟又落入他怀中,拼命用小手捂住发烫的脸。冯阿牛掰开她的手,看到她红扑扑的俏脸,眼睛如受惊的小鹿般无处安放,忍不住就亲了下去。这一吻好似漫长到天荒地老,等他停下来时,玉如烟才好似从梦中惊醒,头埋进他怀中,更不敢抬起来。 “好了,好了,你快成鸵鸟了。” 玉如烟干脆躲到了外面的房间。 许久道:“阿牛哥,这里是哪里?” 冯阿牛挑开帘子,满脸微笑的走出来道:“我朋友的住处。” 望着玉如烟星子般的眼眸,冯阿牛知道她只是不问而已,遂道:“玉儿,我有契约在身,有些事,我还不能告诉你。” “我也有许多事不能告诉你。” 从未见过她这般嘟嘴撒娇的样子,冯阿牛双手一边去挠她痒痒,一边追问她什么事情不能告诉自己,笑闹着又将她搂入怀中,顺势又要吻下去。玉如烟双手按住他的嘴道:“你不要闹,我们还有很多正事要做。” “牵牵手,总可以吧。”冯阿牛牵过她的手道:“你再念几次清心咒,我实在是不放心。”“那你松开手。” 冯阿牛不情愿的放开她的手。 “离我远一些。” 冯阿牛又走开几步。玉如烟盘坐调息,默念清心咒。冯阿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见她睁开眼,便问:“我是叫你烟儿,还是玉儿呢?” “只要不是阿花就好。” “还是玉儿吧。” 冯阿牛带着玉如烟去见她的族人。玉如烟将前因后果,如今的形势说于他们听。并嘱托他们安心呆在这里,待它日她定会来接他们。没有人不信她的,天棋带着众人再次跪拜樽主,在善乐坊中安心隐藏下来。 冯玉二人又飞往浴阳山。刚刚到崖底,秀娥便飞身来袭,看清来人是玉如烟后,立刻收手,俯身道:“见过三小姐。” “秀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