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是第一眼看到他们俩之时,就知道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那点单薄的喜欢就压在了心底,此生能成为他们两个的挚友,一同闯荡游历,我已经很知足了。” “你为什么不争,不抢呢?你怎么知道玉姐姐就一定喜欢阿牛哥,她明明心里还装着其他人。” “玉儿没有看起来的柔弱,一旦她决定了放弃,便不会再回头。更何况,她又怎么会跟灭了自己全族的人在一起。” 苏娴睁大眼睛道:“你说什么,是谁灭了玉姐姐全族?” “玉儿什么都不说,也是不想牵连我们。冯兄什么都不肯讲,也是不想我们有烦恼。” “玉堂哥哥,你这样美好,玉姐姐为什么不喜欢你呢?” 孟玉堂莞尔一笑,抚了抚她的头道:“我曾经也心有不甘,直到那一次你弄丢了玉儿。我找了几天几夜,才在山间的小木屋里寻到了他们俩,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才知道玉儿当初被人重伤,筋脉惧断,应也是被幻空碟带到了人间。冯兄在山林间发现了她,将她带回了家,并悉心照料了四个月,她才活了下来。摩西国那一次,我想,冯兄以为她又会昏迷几个月,所以放了木屋让她养伤。没想到玉儿确提前醒了,看到那木屋,才知道之前救自己的人是冯兄。后来她们再相遇,直至结伴而行,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其中缘故。我甚至觉得,那一次大闹鲛人族,救出玉儿的人应该也是冯兄。您能想象,一个人无微不至的照料另外一个人,一个昏迷的人,四个月,会是怎样的心里变化吗?何况还是玉儿那般容貌之人。他对玉儿,从不要求回报。我没有信心我会做的比他好。不过,冯兄对我们也不差。” “那,那,阿牛哥不是很厉害,大闹鲛人族,同圣父不分高下?” “那一夜我没追上他,便已知道我同他差距太大了。” 苏娴忽然低声神经兮兮道:“玉堂哥哥,我一直有件事没有告诉你?” “什么事?” “那日我研究了一番玉姐姐的那个封印,虽然她带着半魄铃,我依然嗅到了魔的味道,非常,非常不易察觉,一丝丝若有似无的气味。” 苏娴瞪大眼睛看孟玉堂有什么反应,孟玉堂笑道:“原来苏苏的鼻子跟阿花一样灵敏,阿花每次见到玉儿都会叫个不停。玉儿的魔息应该是来自她体内的那尾彩蝶。” “那你也从来没有怀疑过阿牛哥的身份吗?” “冯兄?你觉得他是坏人吗?他确实隐藏了实力。不然也不会毫无忌惮的带着咱们几个四处胡闹。他有十足的把握在危机之时,让我们脱身。至于他自己会怎样,他似乎从不在意。” “我知道他不是坏人,要是坏人,我又怎么会喜欢他。” “那就相信自己的直觉,不要去寻根究底。” 苏娴眨巴着大眼睛道:“玉堂哥哥,我怎么,怎么忽然觉得你好可怕,知道这么多,还装的什么都不知道。” 孟玉堂收起笑脸,目光森冷,邪魅一笑道:“难道你不知,我早已被疫魔夺了舍,你闻到的魔息其实是来自我吗?” 孟玉堂一只手快如闪电般搭在苏娴肩膀,苏娴吓的啊啊啊啊叫着,慌乱间从房顶掉落地上,正落到走出门的凤飞脚下。凤飞鄙夷道:“一个神仙还能从房顶上掉下来,真是没用。” 孟玉堂站在屋顶哈哈大笑,气得苏娴直跺脚。 玉如烟比想象的醒来的要早,七日后便醒来了,身负龙丹之力,让她恢复的速度越来越快,除了浑身疼痛之外,没有什么异常,连胸前被李蛮贯穿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冯阿牛看着她越来越快的苏醒,又添了几分担忧,不得不担忧她体内的魔蝶封印即将就要被攻破了。 玉如烟对着凤家兄妹施礼道:“多谢二位出手相救。” 风飞道:“应该是我们感谢姐姐将我们带离虫群才是。” “素昧平生,在那种情况下,二位还肯出手相助,实属可贵。听说你们追踪了荡尸虫很久,可有什么缘故?” “我和哥哥游历人间,听闻大宋几位将军相继离奇死亡,后来那位大胜的将军更冒充说是我丹穴山弟子。出于好奇,便想一探究竟。可是我们去的晚了,两国已经休战。我们在他们曾经驻扎之地发现了荡尸虫的皮蜕,才知道这世间竟还有荡尸虫。若任其发展壮大,必成大祸,于是我和哥哥辗转追踪到了绝响谷。” 冯阿牛道:“我们还真是有缘分,两军对阵之时,我们正藏身摩西军营之中。摩西国师操纵疫魔,令三军有了虎狼之威,屡屡大胜,吞并周边十六国。这其中势必也有荡尸虫的功劳,那几位将军或许就是丧生于荡尸虫之口。我想他们在陵东那一战时,也是想用荡尸虫的,结果被我们几个破坏了。有人不想荡尸虫暴露,才隐了踪迹。” “没想到疫魔还没死?” “当年疫魔被海府碧霞夫人所伤,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看来是有人救了他。” “疫魔加上荡尸虫本可轻易破了宋军,他们确及时隐藏了踪迹,想来人间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这背后之人所谋之大,令人惧怕。” 凤飞道:“当务之急就是要灭了这些虫子,不能让他们不断壮大。我们是去雪国取冰锥之魂,还是去盗斓火?” 冯阿牛道:“冰锥之魂对荡尸虫无用。” 苏娴道:“可我在古籍上看到过,冰锥之魂锤炼的宝剑可以冻杀荡尸虫。” “冰锥之魂只能冻住它,确冻不死它。且以我们几人之力,尚无人能驾驭。” “你怎知就不成?难不成你送给玉姐姐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