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也验证了墨旭此前的话是真的。那日你询问我斓火下落之时,我便已经开始怀疑你了。纳德一向听话,这次确突然回来,不关心如何逃出去,确不断询问我阳火下落,我便猜到你们已经相认了。我一忍再忍,就是要将你们所有人都揪出来,全部杀光,一个都不能漏掉。” “还要多谢你照顾我儿这么多年。” “当年我急于修炼斓火功,容貌被毁,腹中孩儿惨死。数日后,有人将纳德丢在牛角宫外,我便顺手将他养大。我也是几日前,才从吕常那里得知,他是你的儿子。只是没想到你是那般将他遗弃的。” 罗辉此前的话,纳德也听到了。 “父亲,你真的杀了我的生母,并遗弃了我吗?” “罗辉那样的人的话怎能相信?当年就是他杀了你母亲,不然黎星也不会不死不休的追杀他。” 从纳德记事以来,赤婆就对他异常冷漠,非打即骂,这一身修为都是在她鞭打下练成。她从未对他温柔的说过一句话,更不会笑脸相迎,长大后更是疏离,有时几日,甚至一个月也见不到一面。他在外面同人打架,她似乎从不不关心他是生是死,打输了回来还要挨打。她的残忍、冷酷、霸道、无情、自私、虚伪,他见得太多太多。他自然更愿意相信眼前这位父爱如山,受人敬仰的亲生父亲。 “将他们所有人都关起来。” 斑斓门破碎,原来的监牢对他们来说等同虚设。白岐将众人关到了另外的监牢中。 他想要再亲近玉如烟时,玉如烟的剑直接插向自己。白岐笑着道:“好,好,我再不冒犯美人,总有一日,你会求着嫁给我的。” 接下来的几日,玉如烟被迫时时跟在他身边。他带着纳德将烈焰岛翻了个边,也没有找到另一枚斓火的下落。 纳德道:“父亲,或许她骗儿臣,斓火并没有被人所盗。” “不可能,斓火乃阴阳双休之物,缺一不可,彼此之前也有感应。她不会放任人偷走斓火而不去追杀。这枚阴火并不适合男子修炼,必须尽快找到另外一枚斓火。” “除非它在另一个人身体内,不然我们一定能找到。可这世上能将它藏在身体内这么久的人,也只有她了。” 多日找寻未果,白岐显得有些暴躁。就在这几日里,接二连三有各仙派派人来问死去神仙的下落。起初他告诉来者,祭祀后大家都已离开,尚能蒙混过去。时日一长,来的人越来越多,并且来之前互有沟通,知道还有几个门派的人也无辜消失。来的人气势汹汹,白岐心绪不佳,直接将他们全部杀光。烈焰岛上依旧日日上演盗斓火的事情,他毫不手软的杀了所有人。杀得人越多,便发觉驾驭起斓火愈发的得心应手,白岐的戾气越来越重,隐隐有了堕魔的迹象。看着愈发阴历残忍的父亲一向见惯杀戮的纳德也觉得不寒而栗他。他的残忍冷酷似乎比之商秋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一整日的时间,白岐没有让玉如烟跟在他身边。玉如烟在牛角宫四处环视,想跑出去不是没有办法。可就算出去了,似乎也没有办法救任何人离开。一筹莫展的玉如烟遇见了失魂落魄的纳德。他邀她去自己的住处小坐,喝了几杯酒后,他问玉如烟。 “颜姑娘,我是不是错了?” “少主指的是什么?” “是我太过愚蠢,其实她待我才是用心地?对我严苛,是为了我有自保的能力?不冷不热,是怕有感情牵绊,因为她已做好了,为复仇随时随地牺牲的准备。送我离开,不要我收尸,不要我报仇,也是为着我好。可我却这般害了她?将斓火拱手献给了她的仇人。” “当日她放了凤家兄妹,说明她是念旧的。没有杀了我们三人,说明她心底依旧顾念着苍生。至于对少主如何,或许也只有你和她才知道。” “我要去放了她,姑娘愿意同我一同前往吗?” “我的朋友可以获得自由,我自然高兴。但我还是要提醒少主,你这样做,会触怒白岐,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不能再左右摇摆,必须要在他二人之间做出选择。” “管不了那么多了,再不放她出来,他一定会杀了她。” 二人偷偷来到了牢房,没有人拦纳德。他顺利的打开了牢房,对着商秋濯道: “快逃吧。” 商秋濯背对着他没有动,道:“他们都可以走,我走了,你必死无疑。” “我是他儿子,他不会杀我的。” 商秋濯看着身后所有人道:“你们还不滚吗?难道是还惦念着斓火?” 所有人按着玉如烟的指引陆续走出牢房。走在最后的钱光明道:“赤赤,你随我们一同走吧?” “别再婆婆妈妈的,快滚。” 纳德见她如此,直接将她背在了身上。所有人没有走出监牢,而是向牢门相反的方向,监牢的更深处走去。监牢的尽头找到了一处暗道,一行人鱼贯而出。就在众人走出暗道,刚刚感受到劫后余生的喜悦之时,白岐身后跟着无数的护卫,笑意盈盈的出现在面前。 纳德上前一步道:“父亲,她对我有养育之恩,也不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如今你已经得到一枚斓火,孩儿一定帮你找到另外一枚。孩儿恳请你放了他吧?” “她可以走,其他人不能。” 纳德对着身旁的玉如烟道:“颜姑娘,对不起了。” 他再度背起商秋濯,想要离开之际,白岐一掌拍向他,双手捏住了他的脖子,看向商秋濯。纳德惊恐的看着白岐,确不能说话。 “告诉我,斓火在哪里?不然我杀了他。” 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