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去。” “不必了。” 说着,乌羽踉跄着站了起来,似是极其不愿同人过多接触,缓缓向最近的一座城中走去。 玉如烟在附近又往返飞行数次,确定没有任何同伴的踪影后,也飞往最近那座城。整个城池遭遇了此前的妖风肆虐,许多房屋倒塌,满眼残桓断壁,不断有受伤之人从废墟中被拖出来,有的已经咽气,尚有一息的立刻被抬去医治,整个城池沉浸在一片哀嚎之声中。玉如烟随着这些受伤的人来到城中一块空地。所有受伤的人都被送到了这里,有一批大夫在逐一的为受伤的百姓看病,奈何受伤的人实在太多,眼见着有几个重伤之人还没轮到看大夫就已经咽了气。玉如烟立刻去看那些伤的比较重的人,分别喂了丹药给他们。满城破衣烂衫的伤员,忽然出现这么个玩好无伤之人,起初还有人怀疑她不安好心。但见有几个眼见着就要断气的人伤情立时好转,众人也不再疑她,由着她四处奔走,专检伤的重的人先行医治。那几个郎中忙的昏头昏脑,直至天色暗沉下来,才稍作休息,准备用膳,确已是累的话也不想说,用膳的力气都没了。晚膳后,有一个老者走了过来,同玉如烟攀谈。 “姑娘年纪轻轻,确是医术了得。” “夏大夫过奖了,诸位救死扶伤之举实在令人佩服。” “你认得我?” “听他们都这样称呼你。” “哦,如何称呼姑娘。” “颜如玉。” “人如其名,外地来的?” “实不相瞒,是被那阵妖风带来的。” “妖风?”夏大夫弯下腰,挤眉弄眼轻声道:“被妖风吹来,丝毫不带伤,我看你给他们吃的那些丹丸也非凡间之物,姑娘可是从天上来的?” 玉如烟笑道:“确是从天上被大风卷下来的。” 夏大夫笑的两腮的肉也跟着抖。 “仙子逗小老儿呢。” “夏大夫莫要乱喊,我不过会些法术而已。”玉如烟想了又想道:“夏大夫,跟你打听些事。” “姑娘请说。” “这一带可有妖魔出没?” “妖魔?没有。” 夏大夫说的异常坚定,进而解释道:“姑娘有所不知,我凌云城临近风雷门,风雷门主手法通天,等闲妖魔不敢前来作乱,是以这一带百姓一向安居乐业。也许是老天爷也觉得不公平,才会天降大风吧!” “最近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 夏大夫想了想,道:“还真有一件奇事,几月前有一个女子声称风雷门主白灵害死了她的夫婿,大闹风雷门,还伤了不少风雷门的弟子。好像是二人之间有些旧交,风雷门主最终还是放了她。数日后,女子伤愈,再度上门,白门主避而不见。她便日日打上门去,誓要同白门主同归于尽。” “风雷门?可是那教主擅弄风雷?” “这,我倒是不知道了,只听说风雷门主已经活了一百多岁了,依旧年轻貌美,手中神鞭令妖魔闻风丧胆。” “可知风雷门同那女子有什么仇怨? “仙家的事我们平头百姓无从得知,更何况是几十年前的事,老夫当时怕是还没出生呢。不过听闻那女子长得也极为漂亮。” “夏大夫,这些药送给你了,这些百姓也交给你了,我实在有急事,不能久留” 夏大夫惊望着手中数个丹药瓶子,但闻瓶口散出来的气味已知是无比珍贵之药。 “这,这,小老儿带全城百姓谢谢颜姑娘。眼见着天就要黑了,姑娘可有落脚的地方?” “寻颗大树,当可睡一晚。” 夏大夫哈哈哈大笑,只以为她是开玩笑,也并未当真。 “寻不到住处,再来找我。” “好。” 玉如烟穿过大半坐城池,眼见着十室九空,百姓哀嚎奔走的惨状,心下又开始狐疑,能发动如此威力能将六人吹散的大风,施术者绝非一般妖魔。可他又为何只是将众人吹散,而不是一并抓了起来,难道是要分而杀之?这背后之人到底有何目的,难道也是觊觎樽阁的宝物? 正胡思乱想之际,玉如烟看到了倒在废墟前的乌羽,他背上正背着一个小姑娘。小姑娘的腿还在流血,乌羽确已经昏死过去。玉如烟立刻先帮小姑娘包扎好伤口,将她送到夏大夫那边,以便她醒来后能找到自己的父母。 她又找了处虽是倾斜,尚能容身的废屋,将乌羽安置进去,开始为他诊脉,熬制对症的药物。这一忙,又是几个时辰,夜深了才随便找了个席子,席地而睡。刚睡了没多久,又听到门外传来夏大夫的声音。玉如烟虽好心的送了他许多丹药,他确不只如何使用,眼见着又有好多伤者被送过来,还未医治完,有几个大夫倒先倒了下去。夏大夫不得已让那个小女孩带他来寻玉如烟。看了看尚在昏迷中的乌羽,无论如何她暂时离不开凌云城了,立刻又随着夏大夫去给伤者疗伤。 一连数日,玉如烟白日里去医治难民,打听一些消息,回来后再为乌羽熬药,疗伤。 当她再次醒来时,乌羽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你可好些了?” “还死不了。” 见他依旧态度冷冷的,玉如烟道:“这些药留给你……” “姑娘……”乌羽欲言又止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若我还能活着回来,必定……” 乌羽未再说下去,似乎极为确定自己不会活着回来。 “公子不必客气,你我也算有缘。你龙筋被拔,修为低微,若此刻去风雷门,无异于送死。” 乌羽惊恐的看向玉如烟道:“你是谁?” “我只是个过客,听闻风雷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