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无数媒婆上门提亲。同清风明月的儿女相比,凤老爷大为不同,虽有美妻,确时长流连烟花之地。 有一日,凤老爷同一位孟老爷为了挣一个花魁而大大出手。最后孟老爷被打伤,瘫在床上不能下地了,扬言要让凤家上上下下给他赔命。 这一夜,凤府迎来了第一批刺客。箭矢如流星雨般从天而落,房屋多处起火,一片鬼哭哀嚎。所幸,家里雇的几个看家护院的起了作用,除了几人受伤,并没有人死,贵重之物也没有损失。只是孟夫人被吓出了病,终日卧床不出门。 又过了几日,凤府来了第二批刺客。这批刺客中有一人法术高强,雇来的高手都被他所伤,凤老爷更是当场毙命,满府的护院竟连一个刺客也没抓到。凤家上下一片哀嚎,凤家小姐放出狠话,不惜重金要买凶,替父报仇。很快,平日里的狐朋狗友都来给兄妹二人出谋划策,光暗杀组织就介绍了十几个。说来也奇妙,自从黑沙教悄无声息在暗杀界打出名堂后,这一带雨后春笋般冒出数个暗杀组织。冒充黑沙教来到凤府的就有好几波人,一一见过后,都被排除在外。 终于有一夜,凤府迎来了一批不同寻常的客人。 凤飞嗤笑道:“阁下怕不是来搞笑的。黑沙教,黑沙教,再不赖也是鲛鲨之鲨,没想到竟是穿着黑纱的人?” “重金寻黑沙教的是贵府,定金已收,恕不奉还,信或不信,悉听尊便。” 凤鸣道:“使者莫怪,这几日冒充黑沙教的人实在太多,银两废了不少,那孟老爷却还是毫发无损,我妹妹难免急躁了些。” “我教不接不知根底之人的任务。若非有人从中作保,这种小事,我黑沙教也不屑出手。” 风飞道:“废话说了一大堆,确不知本事如何。这里还有十锭金子,仍然算做定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赏,却不知你们有没有命拿。” “大小姐最好把话说明白,底下的人也好行事。” “五纹凤凰石一枚,如何?” 穿着黑色纱衣弱风扶柳般的使者不客气的接了金子。 凤鸣道:“若是失败了呢?” “定金不退,我教会再派高手,务必完成刺杀任务。” 风飞道:“之前那几波废物惊动了孟府,听说如今孟府高手如云,莫要折了你们黑沙教的威名。” 黑沙使者消失不见。 这一夜,孟府遭遇了又一波刺杀。早已有了防范的孟府将刺客反杀,只有几个人逃脱。孟老爷更是大肆宣扬,嘲讽凤家儿女为父亲报仇,连银钱都不舍得花,请来的是假的黑沙教。 冯阿牛和玉如烟暗中跟着逃走的几个人出了城,在一片荒凉之地,突然就没了他们的踪迹。四处搜寻许久,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以隐匿的地方。 玉如烟道:“看来是高人设下了结界,我们竟然不得发现?” 冯阿牛惊异道:“又或者他们懂时空术!” “何为时空术?” “就如你体内的蝶儿,可以穿越时空,瞬间达到某一个地方。这世上擅长时空术的人不多,青冥海紫金龙鱼一脉天然具备这一能力,而落雨谷贺家一脉,确是创造了时空一术。世人多以为时空术只能用来逃遁,却不知其中奥妙和无限力量。后来贺家销声匿迹,已有几千年未露面了” “那紫金龙一脉呢?” “唯一的一条小紫金龙如今在被关在宋氏秘境之中。” “所以你觉得黑沙教同贺家有关?” “不确定,他们或许只是会些时空术。不然不会几次都突然从我们手上溜走。” “可有类似的法器。” “全教上下皆佩戴逃遁的法器?财大气粗,也不无可能……看看玉堂在那些死人身上收到了什么吧。” “走吧,凤老爷。” “夫人请。” 死了的黑沙教众身上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冯、玉二人从孟府又偷偷回了凤府。趁没人注意,冯阿牛又爬进了棺材里。还不忘探出头,数落凤飞哭的不够真切,眼泪都没有一滴。 第二日出殡,凤家因刚到此地不久,朋友并不多,出殡队伍也不长,更没有路祭。当出殡队伍行经一处喧闹之地时,对面孟老爷带着一队人马,着红衣,放鞭炮,吹拉弹唱热热闹闹走了过来。凤飞大怒,孟家和凤家的家仆当街大打出手,红白队伍打的难解难分。 凌寒院二楼窗前,黑沙教左使者何鲲道:“凤家和孟家一前一后来到齐白城,然后又结了怨,未免太过巧合。” 湘楠小心翼翼的奉了茶,道:“使者这次为何这般小心,齐白城会法术的人众多,孟家虽无根基,确也不容易小觑。只派了地支一个小队去,确实……” 左使者看了她一眼,她立刻噤声,大气也不敢喘。 “孟老爷最近可来找你了。” 湘楠看了看楼下被人抬着,手里拿着棍子胡乱挥舞的孟老爷道:“怕是不中用了,就只剩气性了。” “那凤老爷如何?” “那日打的鸡飞狗跳,被他的女儿扯着耳朵拎走了,即便留下,怕也是个没用的馕货。” 左使者抬起她的下巴,揉捏一番,将她推倒床上。 这一夜,孟府又来了一批刺客,天支最精悍的一支队伍。加强了戒备的孟府集结了数名法术高深之人,其中一男一女端的厉害。 “竟然还用这么老的招数。”冯阿牛扣着唯一一个没跑掉的杀手,将他口中的毒药扔掉,道:“带我们去黑沙教,我要同你们教主做笔生意。” “我若带你回去,教主一定会杀了我,不若你现在就杀了我。” “死,何其容易,你看看你的同伙,一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