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骗本君。” “名唤渔翁,单元派如今的掌门。” 魔君道:“单元派?云烛,你可有听说过?” 禅魔道:“却乎万余年前有这么个门派,同我魔界似乎颇有渊源,只是后来销声匿迹了,众人皆以为那不过是个传说。” “玉如烟,你可还有所隐瞒?” “不曾有任何隐瞒。渔翁前辈曾嘱咐过,若有朝一日被迫说出详情,可无需隐瞒。为你们除去那魔头,魔界还要多谢单元派。毕竟,毕竟那魔头最喜欢的还是魔族人的精血。” “那魔头是何来历?” “前魔君子规!” 一石激起千层浪,魔君子规竟然还活着,众魔无不心惊,一阵阵的喧哗。 “云烛,要你的人再出去打探,务必找到单元派,求证真伪。” “属下明白。” “玉如烟,你来魔界只是为了给龙儿除血魔咒吗?” “前些日子,我女儿忽然魔性大发,我不得已再入魔坛,希望能祛除龙儿体内的血魔咒。除此之外,并无所谋。雷教主也只是被皇帝诓来保护我姐姐。” “血魔咒自古无解,更何况龙儿是活时被制成了魔娃,这是萧天自己也没想到的,他又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是诓你们,想留龙儿在身边而已。” 萧天匆忙赶到,正好听到魔君的话,不满道:“魔君,你怎么帮着外人揭我的短?” 玉如烟虚弱的问:“龙儿可无碍?” “此前吸了太多妖元人血,刚刚又吸了那么多精血,你说能好吗?那精血还好说,她又吸了冰煞的煞气,怕是一时难以消解。她回去后一直哭闹不已,哭的本座的心都碎了。臭丫头,本座答应你,一旦龙儿大好,你,你就待她走吧。” 萧天是真的无奈,那小祖宗才不过呆了半个时辰,就想娘亲和爹爹了。萧天各种把戏的逗她哄她,她才勉强展露笑颜,却还是心不在焉的。忽然间她闻到了娘亲和爹爹的血的味道,发了狂般冲出尸魔坛。如今也是受那小祖宗的央求,务必要救出这两人,不然就不认他这个爹爹,并且再次离家出走。目前来看,这几人性命无虞,但是要轻轻松松的离开,怕是也难,只得静观其变。 斩魔道:“怎的你就知道魔君要放了她们?” 萧天手捂着嘴哈哈哈笑了起来。 “你斩魔坛要是穷的买不起衣服,我就从我的尸魔孩儿身上扒一件给你,一把年岁了,赤身裸体拜见魔君,成何体统。” “萧天,我妹妹的仇我还没和你算呢。” “你想如何。” 魔君重重将酒杯顿在桌子上,争吵的二人立刻噤声。魔君附身,看向玉如烟道:“也不是不可放你们,只要你告诉本君,那樽阁里藏了什么?” 众人皆惊,本以为魔君只知纵情享乐,不想他对外面的世事也是洞若观火。 “世人皆无法打开樽阁,是以我所言也无人肯信。樽阁里确实只放了我老祖的画像和一封信。” “当真如此。” “确实如此。” “你同耶律星又是什么关系?” “我此前在冰煞刀下救过洪堂主,在烈焰岛同钱堂主相识,算是有些交情,身上有几枚五鬼令,故而耶律宗主对我多有照拂。” “你与我魔界还真是渊源颇深,既如此,便多留几日吧,带他们入天牢。” 正当几个魔兵要将这四人带入天牢时,整个魔界开始剧烈的震颤起来,一个苍老如野兽嘶吼般的声音响起:“云儿,是你吗?是你吗?你回来了?等着,为父这就来见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魔君大惊道:“何人入过紫幽林?” 月笼沙战战兢兢道:“属下曾关过一个不听话的魔头在里边。” 魔君大怒,衣袖翻飞间月笼沙整个人摔倒在地,嘴角流血,立刻爬起来,跪地求饶。紫幽林是魔界的禁地,没有魔君命令没人敢靠近,魔君震怒,一时间一众魔头噤若寒蝉。 “四魔主,速速与我前往紫幽林加固封印。” 魔君临走时挥挥手,一张加诸了魔君魔力的蛛网覆在四人身上。所有魔主和护法都随着魔君赶往紫幽林,只留了一些魔将看守这垂死的四人。 整个魔界依旧在晃动,大殿上的东西东倒西歪,滚来滚去,好似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破土而出。一些小魔头捂着脑袋,好似元神受到了重创。地下的四人虽未受到影响,确摔成了一团。一个黑衣人悄然出现,趁众魔头不注意,靠近了蛛网。玉如烟看着那巨大如树皮般的手,已经猜出来人是耶律星。 魔君用魔力结下的捆魔网,等闲人解不开。黑衣人使出蛮力也未能解开,他看了看旁边摇摆不定的面具人,手指轻弹,一星光点没入他眉心,他瞬间恢复了神志。 耶律星道:“还不过来帮忙?” 面具人立刻奔了过来,二人合力也没打开捆魔网,索性直接拎起了捆魔网,离开了魔君殿。那些自顾不暇,试图来阻拦的魔头都被五鬼宗的人拦下。耶律星将他五人送出魔界后,立刻回了五鬼宗。他刚换好衣服,水兰就扑进他怀里,几分埋怨道:“不曾见宗主对谁这样上心过。” “几百年的朋友,自然上心。” “我说的是那位玉姑娘。回回来,宗主都跟丢了魂儿一样。” “我哪次见了美女不丢魂的?我时常看着兰儿都出神很久,这世上怎么会有兰儿这样可爱的人。” “我在宗主这里也只是个可爱的人。若论容貌,月笼沙可是在那玉姑娘之上,也不见宗主多上心。” “我对月笼沙那也是巴心巴肺的,恨不能将这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她,可惜她嫌我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