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危,情愿充当你侍卫,也是为着玉贵妃安心,你如今关她入天牢,会伤了玉氏所有人的心。” “难不成玉家所有人都可以骑到朕的脖子上作威作福?” “皇上娶玉贵妃前,便应该明白,有些事必然会不同。” “可我不知道她玉氏是魔。” “无论是人是魔,都要玉贵妃留下的是皇上。平定叛乱,求取紫金砂,试探妖魔两界实力,出生入死的都是玉贵妃。此前皇上身中魔息,是何人誓死护着你?又是何人为你清除魔息,排除异己。皇上利用完玉氏,就要将他们弃之如敝屣吗?” “放肆,你竟也如此对朕说话。” “在下感佩皇上为万民着想,执意修建紫金伏龙罩,护佑苍生。除妖降魔在下乐意助之。此番进宫当侍卫,确为的只是玉儿的安危,这一点,你一早便猜到了。” 宋元龙虽不知冯阿牛的底细,却也知道此人只能拉拢联合,驾驭另起臣服万不可能。然而此刻他心中火气难减,怒道:“那你以为朕当如何,就这样放了她?” “如若不能,我便带玉儿离开。” “哼,恐怕她也不想同你离开吧。” 冯阿牛不再理会他,带着月如烟飞身离开。不得皇上命令,也无人敢拦阻。 宋元龙气急败坏的回到无忧殿,看到玉如霞渐渐大了的肚子,不得不生生压住一腔怒火,迟迟道:“如霞,怕是烟儿不能再呆在宫中了。” “发生什么事了?” “她忽然魔性大发,杀了月贵人宫中所有下人。” “我妹妹为何会魔性大发?” “她说月贵人是月魔的手下。” “元龙,你可信烟儿的话?” “月贵人入宫许久,并未有劣迹。即便月贵人有问题,也不能由着她私罚。可她丝毫不给朕留情面,扬言要救回蕊如风,带你离开皇宫。” 宋元龙盛怒下,尤其是想到玉如烟真有可能救回蕊如风,不由得双拳紧握,一拳击烂了一旁的桌子。 玉如霞护妹心切道:“是我妹妹魔性大发惹怒圣意?还是我妹妹坏了皇上的美事?今日月贵人,明日沈常在,你的心可还在霞儿这里?如今有辰儿陪伴还好,你可知以往你宿在别的女人那里,那些个夜晚我是如何度过的?” “朕,朕,朕自从有了你,就冷落了后宫所有人,为此太后和皇后百般为难朕,朕不曾有过一句怨言。只是这几月你肚子大了,我才到其它宫里走一走。你也时长劝我倒皇后宫里,难道……” “倒不知月贵人容貌如何秀丽,以至于皇上迁怒与我妹妹至此。” “朕没有,如霞,如霞,朕错了,朕没有惩罚如烟。” “惩罚?你竟然要惩罚我妹妹?我倒要听听,你打算如何惩罚我妹妹?” “本来是想关入天,天牢的。” “我也是魔体,你将我也关入天牢吧。” 宋元龙无法,抱住玉如霞,可怜巴巴道:“在你面前,朕连个不字都不敢说。你们玉氏都骑到了朕的脖子上了。” 玉如辰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命人将破碎的桌子打扫干净,温柔道:“都是一家人,莫要伤了和气。三妹妹自从失了龙儿后性情大变,还需要些时日才能恢复。姐夫莫要同她一般见识。” “如辰,你是未见到如烟今日有多威风,她说要让朕见识见识魔山血统的威力。若非冯护卫及时出现,她就要吸干所有人的血,连朕也不放过。” 玉如霞道:“烟儿答应我不会修炼魔功的,你不要为了你的月贵人,诬陷我妹妹。” 见她如此担忧,宋元龙只好生生将一肚子的话憋了回去。 “大姐姐,魔山血脉又是什么?” “我也不晓得,或许是玉山老祖对妹妹说过我们的身世来历吧。” “即是玉氏的之谜,三妹妹为何不告诉我们。” 玉如霞横眉立目道:“如辰,你怎的又犯老毛病了,不可再怀疑烟儿。元龙,你立刻去找我妹妹,给她道歉,否则你休想再见到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 宋元龙无奈离开无忧殿,鬼使神差的竟又去了月贵人的寝殿。月贵人正独自对月弹琴,曲调哀怨,形容戚戚,我见犹怜。 “爱妃,你受惊了。” 月贵人欣喜道:“皇上,臣妾未能恭迎圣驾……” “无妨。朕问你,你可认得玉如烟?” “臣妾并不认得玉姑娘。臣妾早年随父亲在柳川之时,确有妖魔作乱,专门祸害童女子。爹爹为了让我防身,便请了几个会法术的人在府上。我调皮了些,便央求那天师教我一些法术。没想到那天师竟就是那魔女。她一直以法术高超,保护贵家小姐为手段,接近那些女子,并吸吮她们的精血,来提升魔功,让自己变得更美。不知皇上对魔功可有了解,臣妾当年蒙昧无知下,同那魔女签了生死契。她用幻术控制臣妾,以臣妾为饵,勾引男子组成色魔团,为她四处掳掠童女子。后来听说被几个天师打跑了她,应该就是玉护卫和冯护卫他们。臣妾一直未提此事,一来事情过去久远,再来,担心皇上不信任臣妾,不要臣妾了。” “朕怎知你不是诓骗于朕。” “皇上可着人去柳川打听打听,一些老奴仆依旧在旧宅子里,可以为月儿作证。皇上不相信臣妾,难道也不相信我爹爹吗?对了,四相教的大师姐当时也在场,皇上可将她宣进来,看她是否指认我就是那个魔女。皇上,不是月儿不懂事,我亦是亲眼见过那些刚刚入魔之人是什么样子。玉姑娘怕是刚刚入魔,还不懂控制,留她在宫中,保不齐哪一天就会血染宫廷。” 宋元龙烦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