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祖,这是鸣儿的朋友,玉如烟。” 凤在天自然记得凤鸣如何央求他去妖域救玉如烟,不由得细看她的容貌,果然美的惊心动魄,才让那傻小子如此失魂落魄。 金山不以为然道:“凤小子无需如此。这是我师祖玉山真人的后代,她体内的幻空碟原是几千年前魔教圣物,故而惊扰了这些小凤凰。此事说来话长,今日是大喜之日,不如容后再续。” “当然,前辈请!” 凤飞见到玉如烟后,欢欣雀跃。孟玉堂立刻发觉了玉如烟的不同,奈何这里都是神仙,也只能先忍着不问。玉如烟兴高采烈的将自己的贺礼拿了出来,是一对精工雕刻的玉球,最外一层雕刻着龙凤,里边套着一层又一层的镂空雕花玉球,每一层都是吉祥如意的图案。 玉如烟不无显摆道:“这是我父亲亲手雕刻的龙凤扣,原是要留给我当嫁妆的,我也用不到了。除了外观精美外,内有机扩,可装东西,可放暗器,可存五行之物,可无限放大自成时空,不想被人打扰时,你们小两口可以钻进去,还可以拿来做暗器。如今花樽的东西可是值钱的很,若是用不上,留着日后卖钱也是好的。” 这一对龙凤玉扣雕刻的实在精美,在人群中被传来传去。七个老顽童也高兴的拉着玉如烟问东问西,还说好要一同去平都看玉如霞。来的人中有不少仙人是认识玉如烟的,有烈焰岛相遇的,有常武山共同杀敌的,有善乐坊大战助她姐姐的,亦有几人在除妖降魔途中偶遇的散仙。如今见她全不似之前那般清冷,俏皮可爱的紧,一群人言笑晏晏,气氛不能更融洽。 而当日怀着不同目的去过花樽的那些仙人,包括莲雾台的那几个仙子,对她魔体的事颇为顾虑,刻意的保持着距离。终于还是有仙人忍耐不住道:“仙道中落,如今丹穴山同魔界也有了来往吗?” 凤曲见了玉如烟,心知不妙,却不得不给单元山的面子。如今被如此挑衅,竟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渔翁不满道:“烟丫头是我单元山师祖玉山真人的后代,同魔界没有关系。” “那一日众仙都听的真切,玉氏皆为魔体。玉如烟更是在屡受重创后,发生了魔变,瞬间吸干无数妖魔精血。她不是魔,还能是什么?” 六师祖道:“屡受重创?若你们有任何人出手相救,烟丫头也不至魔息攻心。” “花樽深处妖域,一直同各派没有联系,族中更是多妖、多怪,善恶难辨。难道花樽同妖王之间的恩怨,也要我仙界插手吗?” 风飞道:“不愿插手人家恩怨,听说人家有宝物,确一个个嗅着味道就去了,见死不救,坐等渔翁之利,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神仙。” “我等也不过是受到凰王召唤一同前往,魔族现身前,丹穴山也并未出手相助,凤飞如何奚落我等?” 渔翁道:“尔等当真脸皮太厚,花樽千百年来不曾与人为难,偏于一隅,隐世而居,可知为何?皆因我曦云师叔祖不想自己后辈伤到凡人。即便花樽被迫打开结界,二十多年来,也未曾伤过人。倒是你们自诩名门不去襄助,分割其宝藏倒是聚集的齐全。” 凤曲看向单元山七个老头道:“前辈,当日我丹穴山也曾派兵助玉如霞讨伐妖王,族中弟子死伤惨重。并非我等对花樽袖手旁观,自前次大战后,各仙派凋零,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不敢擅自挑起大战。当日我召集各派前往花樽,是受了善乐坊误导,听闻樽阁中藏着毁天灭地的东西。是以,真想大白之前,才没有出手相帮。可是,我的儿女都奋不顾身的加入了战斗,更是为了维护玉如烟双双重伤。至于去抢夺宝物的这几个仙派,实在并非晚辈授意。” 那些没有去过花樽的仙派,认识和不认识玉如烟的都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我等不知花樽之事,只是无论如何,这姑娘一身魔息,单元山也好,丹穴山也罢,自当同她划分界限。” 七个老头,除了金山稳重些,其他的都跳起脚来骂人了。 “你个小东西,不分是非,还管上我单元山的事了。” 六师祖拿着炒勺追着那仙人敲。众仙对这突然冒出来的古老仙山并没有凤在天那般心生敬畏。修行逾深之人,气息更为内敛不外漏,是以在众仙眼里,这不过是七个普通的小老头。见他们如此不顾体面,追着小仙打,更是心生鄙夷,不过碍着凤在天和凤曲而隐忍不发。 金山不想孟玉堂同凤飞的婚事被毁,遂道:“烟丫头的魔息来自她体内封印的魔蝶,我等自当想尽办法除去魔物。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可否先抛开此事,莫要扰了一对新人?” 宫阑走了出来,道:“前辈莫要拿魔蝶蒙骗大家,此女既已入魔,又岂会说变回仙就是仙?” 渔翁道:“魔息尚浅,我派化魔池当可除去她的魔息。” “玉如烟心术不正,只怕前辈化了多少次,都无法阻挡她入魔。当初她同孟玉堂,就是今日的新郎官,化名混入我松果山,我母亲礼待她们如上宾,不曾想他们是想要来偷神箭。后在密山之中,我哥哥几人除水妖长右之时,她竟然横加阻拦。为了水妖而要杀了我哥哥。她更在花樽大战时魔性大发,残暴无比,众仙亲见。此等魔女,我仙界不能容。” 玉如烟笑道:“我确已入魔,你待如何?求你父亲帮你打架吗?” 宫尧同宫崎一同站起身,宫崎眼神闪躲,宫饶义正言辞道:“是魔,必当铲除。” 孟玉堂站到玉如烟身旁道:“在座众仙,有许多当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