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兴趣。活二十几年她都已经极为厌倦了。永生于她而言,才是痛苦的囚牢。
“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你是如何策反一个国宝级院士为你所用?”
尤里卡看了眼被铐住的文教授。
文教授苍老慈祥的面容此时惭愧与无奈,乞求与痛苦纷杂呈现。他的眼里有对孟渡灵的愧疚,有对尤里卡的乞求。
尤里卡缓缓地笑了“这人啊,不能有弱点,如你,如他……我只是邀请他唯一的后人在国外度个假而已。”
孟渡灵眨眨眼,却没有说话。
但是她身后的特战队队员们脸色却微妙的变了变,连脸上的油彩都掩盖不了那一瞬的异样。
孟渡灵察觉到了,眼神却没有一丝变化。或许可以说,当文教授的军刺插进她的身体,她心中已经了悟了什么。
有些龃龉,你知我知大家皆知,但只要不说出来。就还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一团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