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两个副将已冲上,拦住曾广文的去路。
曾广文见状,有恃无恐,“姜将军,这是何意?”
“难不成你要动使者?”
姜清雪眯眼,“即便动了你又如何?”
曾广文心震,不过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你不会以为我是白丰登之流吧!”
姜清雪冷笑,“在我眼中,你和他没什么区别!”
“你……”
曾广文被气到,袍中双拳紧握。
姜清雪接着又冷喝一声,“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姜清雪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马前卒!”
“休想利用边军!”
“再一个,事不过三,如果再有下一次,就别怪边军手中的刀了!”
曾广文心中堵得慌,可这里终究不是他的地盘,也不敢说三道四。
而且他从姜清雪的眼神看的出来。
她没有半句假话!
曾广文选择沉默。
可就在这时,吴用动了,冲到曾广文面前就是一脚。
这一脚来的很快,让曾广文也没想到。
当场真个人摔趴在地,吃了一嘴土。
“将军在和你说话,耳朵聋了?”
吴用喝道。
曾广文作为齐王身边的红人还没受过这种羞辱,整个人都快气炸,又羞又火,咆哮道:“姜清雪,两军交战都不斩来使,你可到好,竟公然羞辱使者,当真自己天下无敌不成?”
“荒谬,简直荒谬至极!”
“你……”
话还没说完,吴用已把别在腰上的匕首甩在曾广文面前,那冷锋距离他不过两三寸而已。
瞬间曾广文嘴里就像塞了什么东西似的。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姜清雪这时候起身,来到曾广文面前,“你们这些人心中怎么想的我最清楚,回去告诉齐王,让他彻底打消那些念头!”
唰!
顺手抓起地上的匕首便比在曾广文脖子上,话锋又一转,“老东西,你来说说,我敢不敢杀你?”
曾广文已被姜清雪的做事风格吓坏,所以他也不敢赌,犹豫一会儿才道:“敢…敢吧!”
姜清雪脸上渗出一抹冷笑,戏谑道:“看样子没那么蠢,滚!”
随即,一把将曾广文扯摔了出去,其一把年纪,没站稳便再次摔跪。
相比于上一次,这次更狼狈几分。
曾广文又气又恼,虽心中恨死姜清雪,可现在也不敢发作。
直到他离开边城才敢大声咆哮。
“臭娘们,你不得好死!”
“迟早有一天齐王会把你的脑袋割下来!”
“你个臭娘们还想和各位封王斗?别特么的搞笑了!”
就这样,曾广文狠狠的发泄一番才折返回儋州。
与此同时,边城内。
将军府,正堂。
姜清雪脸色沉下几分,幽幽道:“这个齐王,三番两次,看样子恨不能马上把边军收入麾下!”
吴用点头应道:“是的,看样子八王之争越来越强烈了!”
姜清雪同意这一点。
她自然不会拿两城百姓去冒险。
更不会归顺于任何人。
因为她心中清楚,不管归顺于谁,到以后只有沦为马前卒的份儿。
她人间清醒!
姜清雪停了一会儿才道:
“如今边军已控制二城,无论如何都要对的起百姓,还有不能辜负神明的一番好意!”
“是,将军!”
吴用领命。
如今的边城和叶城在边军控制之下,还算安然,不像其他州的城池内,乱像频频。
且大离王朝一天比一天乱。
曾广文这边,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儋州。
面见齐王。
刚见,他便声泪俱下,哆嗦道:“王爷,这个姜清雪简直听不进去人话,她根本不惧您!”
“还说什么事不过三之类的话,想让她归顺于您,恐怕难上加难啊!”
这声一出,堂内不少武将都脸上生出一层愤怒。
不少人怒道:“王爷,这个姜清雪既然这么不知死活,那咱们就和他们开战呗!”
“没错,将叶城和边城拿下,看看她还怎么狂妄!”
“一次又一次,兼职目中无人,该杀!”
众将军,都已是义愤填膺之态。
恨不能马上出手。
不过齐王,还算平静,没有马上发作。
他只是脸色沉了几分。
白丰登这时候也开口,啐道:“我就说这个娘们冥顽不灵,你们现在应该信了吧!”
众人怔了一下,点头,相信白丰登之言。
紧接着,他又拱手道:“王爷,如今天下大乱,您要想入主中原,就必须先把背后这个不确定的因素解决,所以我提议出兵十万,拿下叶城,并将边城也掌握在手中,到时候,将儋州和双城作为,再南下也不迟!”
曾广文思索片刻,觉得白丰登之言并没有不妥,便应道:“王爷,白大人之言,并没有不妥!”
“出兵吧!”
众武将,大多已是迫不及待之态。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