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什么还会有腥热之药?”老者指着纸上的几位药。 “呵呵,老先生大才,如果换做普通中医,恐怕会质问我,为什么会胡乱添加这几位药,而老先生却没有,想必是看出些什么了。”萧晨笑着说道。 老者一愣,随即也笑了:“呵呵,你怎么不觉得我是个庸才呢?如果看不懂方子,也不会点出来吧?” “没错,但我想这里既然能成为龙海市最大的药膳坊,应该不养庸才吧?” 老者又是一愣,竖起了大拇指:“小友见解倒是独特,里面一叙可好?” “好,但得先让他们把药膳炖上。” 老者点点头,把药方递给工作人员:“小张,按照这药方去做药膳,用心做。” “是,药老。” 工作人员恭敬点头,转身去安排了。 “小友,请吧。” 老者单手虚让,带着萧晨和李憨厚向里面走去。 来到里面的房间,老者请两人坐下,然后迫不及待的问道:“我以前在某本古医书上看过类似的说法,但因那本医书残缺不全,所以我没完全搞明白……后来经过我的研究,发现上面说的是可行的……” “呵呵,老先生,你说得这古书可是《阴阳医典》?”萧晨心中一动,问道。 老者听到这话,猛地站了起来:“你,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如果我说我看过全本,老先生信么?”萧晨笑眯眯地说道。 “全本?这不可能吧?我当初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到一残本……”老者有些不淡定了,不复之前的云淡风轻。 萧晨没多解释,而是背了里面的一段内容,听得老者彻底不淡定了,这和他得到的残本内容一模一样啊! “这位小友,不知道师承何处?” “呵呵,跟一个老算命的学的。” “老算命的?”老者呆了呆,跟算命的学医术?怎么这么古怪? “老先生,刚才那药方,是这样的……”萧晨没多谈师承问题,而是就药方说了起来。 老者微微坐直身体,仔细听着,时而提出自己的疑问和看法,与萧晨探讨着。 旁边,李憨厚也挺高兴,虽然萧晨说的什么阴啊阳的,他听不明白,但能让这老头儿听得跟一小学生似的,这说明晨哥是有真本事啊! “妙哉,妙哉啊!”十多分钟后,老者拍着大腿,满脸笑容:“今天听小友一席话,当真是胜读十年医书啊!” “呵呵,老先生严重了。” “哦,光顾着讨教了,还忘问小友怎么称呼?”老者想到什么,问道。 “我姓萧,叫萧晨。” “好好,萧小友,这是我的名片。”老者拿出一名片,递给萧晨。 萧晨接过来,名片很简单,上面写着‘药岐黄’,除了这个名字外,就有一个号码了,再无其他介绍。 但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名字,却让萧晨心中一震,还真是他? 刚才,在外面,工作人员称呼其‘药老’时,他就想到了一个人——华夏医协会荣誉会长、华夏中医界泰山北斗以及华夏三大名医之一的药岐黄! 因为,‘药’姓本就少见,再加上这老头儿气质不凡,而且身上有股浓郁的中药味,所以他就往这方面猜测了,没想到还真猜对了! “药老,我听过您的名字。” “哦?呵呵,徒有虚名罢了,不谈那些,不谈那些!” 药岐黄一愣,随即摆了摆手。 “呵呵,药老,您怎么会在这?”萧晨有些好奇的问道。 “哦,这药膳坊是我一个本家侄子开的,刚好我这几天来龙海有事,他就求我闲暇时过来转转……没想到能遇上萧小友,当真是缘分啊!” “原来是这样……呵呵,确实是缘分,我也没想到随便选一家药膳坊,会见到当今华夏中医界的泰山北斗……” “都说了,不谈那些虚名,而我这点歧黄之术,在小友面前当不得什么……小友读过全本《阴阳医典》,日后必将大放异彩啊!” “晨哥,这个老头儿……不,这个老先生医术很厉害吗?” 忽然,李憨厚开口问道。 “嗯,药老是咱华夏中医界三大名医之一!”萧晨点点头。 “那他能救俺娘吗?”李憨厚有些激动地问道。 “这位小友,令堂是什么病?”药岐黄看向李憨厚,问道。 “什么堂?”李憨厚没听明白。 “额,也就是你母亲是什么病?”药岐黄愣了愣,又换了种说法。 “肺癌晚期,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