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面对萧盛，萧晨自不会隐瞒。

“他们是圣天教的人，该杀。”

“确实该杀。”

萧盛点头，又有些无奈，看向李瘸子。

那眼神就是……我不是让你看着他点么？

“咳，等我赶过去时，他们已经结束战斗了。”

李瘸子干咳一声。

“还好，这小子没暴露，天山那边不知道是谁杀的人。”

“我母亲是谁？”

萧晨看着萧盛，直接问道。

“……”

萧盛很意外萧晨的直接，犹豫着，要不要全都告诉他。

“既然我来了，肯定是要搞清楚的，这次不搞清楚，我不会离开天外天。”

萧晨沉声道。

他要让萧盛看到他的决心！

“那什么，你们父子聊着，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李瘸子见状，起身就要闪人。

“忽然扔下双拐，这走路还不太习惯，我去多练练。”

“……”

萧晨无语，你这理由真棒。

还没等李瘸子走，齐素带着慕容月他们来了。

显然，他们得到了消息，过来见见。

“奶奶，您怎么来了。”

萧晨起身，迎了上去。

萧盛看得有点羡慕，这儿子对自己，可没这么好的态度啊。

还有……奶奶？

自己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娘！

“呵呵，听说来了客人。”

齐素笑笑，目光落在萧盛的脸上。

她已经从慕容月那里听说了萧晨和萧盛的事情，对他们父子，也算是了解。

“晚辈萧盛，见过齐前辈。”

萧盛拱手。

“哦？知道我？”

齐素有些意外，轻笑一声。

“都是自家人，无需客气，请坐。”

“奶奶，他可不是老算命的儿子啊，咱各论个的。”

萧晨想到什么，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他生怕齐素来一句‘好大儿’，那就尴尬了。

“奶奶还能不知道么？”

齐素白了萧晨一眼，这小子是不是当她傻？

“小女子慕容月，见过萧前辈。”

慕容月看着萧盛，别说，父子俩还是有几分相像的。

“你好。”

萧盛点点头，他从李瘸子那听说了，慕容月是问情楼的，与萧晨关系不寻常。

这相当于是……儿媳妇了？

“月儿是我弟子。”

齐素怕萧盛轻视慕容月出身，说了一句。

“这些年，一直跟在我身边。”

“呵呵，我对齐前辈也是久仰大名，执掌偌大的问情楼，何等手腕与风采……”

萧盛夸赞道。

“慕容小姐未来，定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丫头的心思，可没在问情楼上了。”

齐素轻笑，看了眼萧晨。

“说不定啊，用不了多久，就得跟人跑咯。”